冤有头债有主,如何着,也轮不到崔老太君出面。
“锦丫头,外祖母要给你赔个不是!”崔老太君俄然说出这么一句,倒吓了锦心一跳。
这两个庶女一进屋,眸子子就四周乱溜,见锦心坐在窗前,忙几步上前,奉迎地笑道,“罗姐姐,本来你坐在这儿呀?”
崔老太君一见这个凤凰蛋来了,顿时表情大好,忙一把攥着锦心的手,笑道,“锦丫头,跟外祖母就别弄些虚礼了。起来,陪我吃早餐。”
那次把她赶出安国公府的事情,外祖母不是清楚得很吗?
那次,在诚亲王府,安清伙同外人,帮着端慧郡主打压她。
心底已经寒冰一片,或许是被崔老太君这些亲人伤得太多,锦心此时只想笑,却不再悲伤难过了。
现在倒好,轻飘飘一个“获咎”,就把她给打发了?
大少奶奶房氏打发人过来一趟,把本身掌家的事情说了,又给锦心送了两匹色彩光鲜的缎子,算是感激锦心之前的指导。
她叮咛下去,未几时,丫头就捧了饭菜上来,摆满了一桌子。
锦心敛了眸子,悄悄地给崔老太君行了礼。
不过,她倒想看看这两个庶女能有甚么拿得脱手的东西来凑趣她。
锦心看去,见那桌子饭菜都是些轻淡易消化的,不过一些清粥小菜,外加两盘子白面馒头。比起她之前吃的,确切寡淡了很多。
锦心无语地蹙了蹙眉,她一向坐在这儿好不好?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祸害,不是想毁了她?
这两个庶女一贯就是墙头草,现在见卢氏和安清被关了祠堂,又开端转向她了。
崔老太君拉下脸来,不吝为这两个长辈给她这个外孙女赔罪报歉,为的不还是让她谅解那母女两个?
这么一大师子人,也就房氏对她另有点儿知己了。
本来为的是这个!
卢氏和安清这母女俩对她做了多少事儿?
不就烧了屋里的一些帐子窗帘一些什物,又没有性命伤亡,值得了甚么?
崔老太君听锦心话里的意义,好似得让卢氏母女出来赔不是才成,内心一颗大石头顿时落了地。
锦心进了屋,见崔老太君站在窗前长叹短叹,不由惊奇,“外祖母这是如何了?好好的一大早上如何就愁苦起来?”
何况,也并不是单单地把她赶出去,而是要公开里把她奉上翠山庵,想毁了她。
更别提卢氏之前还撺掇崔老太君给她说亲,说的人没有一家好的。
如果这也叫获咎,那她干脆也获咎获咎她们尝尝?
按说,崔老太君能把她叫返来,在安国公府发嫁,该是很对劲的才是啊。
白日里叫人清算清算也就完事儿了,值得如许忧愁吗?
陪着崔老太君渐渐地吃完了早餐,丫头清算了碗筷,崔老太君就拉着锦心进了里屋,坐在炕沿上。
崔老太君是小我精,顿时就喜笑容开起来,“锦丫头,我就晓得,你是个漂亮的,不然也没有如许的好命能嫁给林世子不是?”
崔老太君连说带笑的,看上去表情大好。
她闲的只剩下看书的时候了。
可爱,卢氏母女就是一对傻子,竟然参不透她的心机。
这两小我一进屋就贼兮兮地四周乱看,怪得了谁?(未完待续。)
刚倚在床头上拿过一本医书来看着,就见紫芝出去回道,“女人,这府上的二女人和三女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