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使苦笑一声:“你的意义是我千年的媳妇儿熬成了婆?罢了吧!我这婆婆最多只能做一个月。呵,够做甚么的?”
第三件事,他托人给南京锦衣卫留守衙门的镇抚使吕达去了封信,让他派几十个精干的弟兄来扬州。
李大拿笑道:“忸捏啊。我这四方茶馆里有人吃里爬外。表里勾搭给我做了个套子。我一不留意就钻出来了。您放心,您老取消了这批盐引,没人会找您的费事!一个骗子手,还敢对朝廷的从四品大员倒霉么?他要蹦出来恰好!我正想找他呢!”
李大拿道:“王副使说的是!我店主想必每天在家里给那贺老六立了个长生牌位,每天叩首上香呢!你说怪不怪,贺老六一把火烧了那么首要的东西,皇上竟半分见怪他的意义都没有。反而犒赏了他一番,还派他到江南抄吴大人的宅子。嘿,我们店主说,他们锦衣卫里抄家的活儿油水可大了去了!吴大人的家底我是晓得的,总有个几百万两银子。那贺老六随便在抄家账目上动脱手指头就能有几十万两的进项吧?”
王副使纠结一番,将银票塞入袖中:“好吧!也就是看你李老板——和你店主的面子!你店主比来可好?”
入夜,四方茶馆。
北镇抚司的百户,到了南京能做镇抚使,可见南京锦衣卫的职位远不及北京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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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拿笑了笑:“我求您办的事,不是倒腾盐引!”
王副使苦笑一声:“也就是丁旺那厮的《百官行录》被锦衣卫的贺老六一把火烧了。不然江南宦海的官员,倒要有一多数掉脑袋。你店主的盐引买卖,此后也便做不成了。”
李大拿从速打断了王副使的话:“别介!我的王大人,您的话就此打住吧。我店主不准我等闲泄漏他的身份。我只能奉告你,他白叟家在都城里仕进,权势还不低呢。”
李大拿怒不成遏!竟然有骗子手骗他的盐引?这真比如是太岁头上动土!他李大拿当初但是靠着坑蒙诱骗起家的。
第二件事,他找人给两淮盐运副使王振豪下了一张请柬,请他早晨前来赴宴。
盐运副使,官名为“两淮盐运同知”。固然名义上是盐运使的帮手,实际上却没有半分的权力。在盐运衙门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安排。他这个从四品官,还没有正六品的盐运判官、正七品的盐运提举有实权呢。
王副使惊奇道:“另有这等奇事?你李老板这么夺目的人,如何会上这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