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勿怪,我此次专为裘大师而来,也是刚到不久,还将来得及拜见,不想你我弟兄倒是福临心至,在此巧遇……”
“呀呵,这破玩意这么贵啊?太好了,小胜,给我抱上……阿谁玉笛呢?”
那书童说它代价万金,只是怕被谢子安选中,以是信口胡说,实在那万金又怎值它之万一呢……
两人较着是多年不见的损友,一见面便大肆讽刺。
不睬身后书童连哭带求,叫下人备了一辆马车,谢子安便带着叶清玄出了谢府。
边说着,边大笑登楼,直到二楼配房。叶清玄只好亦步亦趋地跟上。
叶清玄一时大为头痛,怪不得他老爹不让这小子进书房,本来常常出去寻摸好东西送人啊。
不一会一个跟本身差未几大的小书童便被领了出去,林定奕叮咛道:“这位是谢公子家的书童,你带他下去,跟你们几个同来的恰好作伴,自去清闲吧。记得,不准给我惹事……”
这二货谢子安,跟个匪贼一样,把他老爹收藏多年的宝贝,挑上几个极好的,便带着叶清玄出来了……
那小书童点头,便领着叶清玄再次下楼而去。
真是个好去处――
鱼池的火线,乃是一个高在半空中的实木方台,一道拱起的小桥门路,跨过鱼池,与那方台连接,方台别的三面亦有台阶与其他三面重楼相连。
此时那林定奕将诸人举荐结束,看了叶清玄一眼,对谢子安说道:“你这小厮长得倒还姣美,不过让他在这里岂不碍眼?我让我家下人带他下楼玩耍,你我兄弟也好纵情吃苦……”
谢子安闻言神采立时大变,一副哭丧的模样,再也不敢相争上房了。
那兰姨一听立即掩口娇笑,花枝乱颤之下,轻责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有了新人就忘了旧相好……那裘大师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岂是你们能等闲一亲香泽的?何况曹公的寿宴是在明天,你这时赶来又有何用?”
谢子安神采当即大变,仓猝摇手道:“兰姨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敌手……我此次来是专为裘大师而来,可不敢行孟浪之事。”
谢子安闻言大急,说道:“兰姨莫笑,我愿付双倍花资……”
“林兄真会谈笑,荆州一别两年不足,甚是驰念,本日到了我家地头,这东道必定由我来做……”
“少废话,我爹呢?”
“少爷,少爷……这内里兵荒马乱,那曹正方的寿宴怕是开不成了吧?”
不得不说,这谢子安为人固然纨绔,但这眼力不是盖的,就这张七弦瑶琴,便是用可贵一见的茶青梧桐木制成,看纹理,那梧桐的年代起码有千年以上,木质致密,重于金石,润如玉质,七弦轻触,声如号钟,脆如凤鸣,实在天下名琴。叶清玄略通乐律,虽不知琴名,但猜想足以媲美中原当代之四大名琴了。
谢子安连宣称是。
谢子安年纪不大,看来已是这里的常客了,用手一挑那仙颜妇人的下巴,坏笑道:“如何了,兰姨,我大前天不就来过了么?这么快就想我啦?是想我的人了,还是想我的银子了?”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美妇的翘臀上拍了一记,一阵臀浪荡漾,看得一旁的小羽士脸红心跳,心下痛骂,tmd,怪不得当代的那些文人骚客们都喜好逛窑子,这玩意比看那西欧行动大片带劲多了。
叶清玄知机地闭嘴,能够在这个时候敢停业的,绝对没有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