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扬冷冷的道:“你六爷爷的尸首!给斩成了八块!”

温南扬道:“这天早晨,厅上点满蜡烛,两名仆人把箱子抬出去。爹爹和四位叔伯坐在中间。我亲身脱手,先堵截绳索,再把铁钉一枚枚的起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大伯伯当时笑着说:‘老六又不知看中了那家的娘儿,荒唐得不想回家,把这箱东西叫南扬先带返来。来,我们瞧瞧是甚么宝贝!’我揭开箱盖,见内里装得满满的,上面铺着一层纸,纸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温氏兄弟同拆’几个字。我见那几个字仿佛不是六叔的手笔,就把信交给大伯伯。他并不拆信,说道:‘上面是甚么东西?’我把那层纸揭开,上面是方方的一个大包裹,包裹用线密密缝住。大伯伯道:‘六嫂,你拿剪刀来拆吧。六弟如何俄然细心起来啦?’六婶拆开缝着的线,把承担一揭开,俄然之间,包裹里飕飕飕的射出七八枝毒箭。”

温南扬坐了下来,说道:“姓袁的,青青,我如何识得那金蛇奸贼,当今原本来本的跟你们说,也好让你们晓得,那奸贼的用心如何险毒。”青青道:“你说他好话我不听。”说着双手掩住耳朵。

过了一会,青青之母悠悠醒来,哭道:“我苦苦等了十八年,只盼他来接我们娘儿分开这处所,那知他竟一小我先去了。青青连她爸爸一面也见不着。”

第六回

袁承志正要答复,俄然右足一顿,从亭子栏干上斜刺跃出。温仪母女吃了一惊,只听有人“啊哟”一声,袁承志已伸手从玫瑰丛中抓了一个男人出来,走回亭子。那人已给他点中穴道,手足软软垂下,转动不得。

温南扬说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二十六岁。爹爹叫我到扬州去给六叔做帮手。”袁承志心想:“本来静岩温氏五祖本有六兄弟。”温南扬续道:“我到了扬州,没赶上六叔。一天早晨出去做案子,不谨慎失了手。”温仪冷冷的道:“不知是做甚么案子?”

袁承志对金蛇郎君的表情,实在本身也不大明白,听师父与木桑道人说,此人脾气古怪,工于心计,为人介于正邪之间。他安排铁盒弩箭、秘笈剧毒,用心险狠,实非君子端士。但是自从研习《金蛇秘笈》中的武功以后,对这位绝世的奇才不由悄悄敬佩,在内心深处,不自发的已把他当作了半位师父。昨晚听到温氏五老痛斥金蛇郎君为“奸贼”,心中说不出的气愤,过后想及,也觉奇特。这时听青青之母问起,便道:“金蛇郎君我没见过面,不过提及来,这位前辈和我实有师徒之分,我很多武功是从他那边学的。这位前辈身后的景象,恕我不便对伯母说,只怕有好人要去发掘他骸骨。”

温仪道:“我们娘儿身遭不幸,蒙五位爷爷和各位兄弟照顾,在温家又耽了十多年。那姓夏的事,我向来没跟青青说过,现下既然他已不在人间,也就不必再行坦白。这件事七哥头尾晓得得很清楚,请你对袁相公与青青说一说吧。”

温南扬不去理她,续道:“过了三天,牢头拿了一大碗酒、一盘肉来给我吃。我晓得明天就要处决了,心想人是总要死的,只不过老子年纪悄悄,还没好好享够了福,不免有点可惜,心一横,把酒肉吃了个洁净,倒头便睡。睡到半夜,俄然有人悄悄拍我肩头。我翻身坐起,听得有人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别出声,我救你出去!’接着嚓嚓几声响,我手脚的铁镣手铐,都让他一柄锋利之极的兵刃削断了。他拉着我的手,跳出狱去。那人轻功好极,手劲又大,拉着我手,我赶路省了一大半力量。两人来到城外一座破庙里,他点亮神案上的蜡烛,我才看清楚他是个长得挺俊的年青人,年纪还比我小着几岁。他是个小白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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