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扬怫然道:“我干么要说?你的事你本身说好啦,只要你不怕丑。”温仪悄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好吧,我只道他救过你性命,你还会有一些儿感激之心,那知温家的人,满是那么忘……忘……唉!”温南扬怒道:“他救过我性命,那不错。但是他为甚么要救我?好,我痛痛快快说出来,免得你本身说时,不知如何胡言乱语,尽说些大话。”青青怒道:“我妈妈怎会扯谎?”温仪拉了她一把,道:“让七伯伯说。”

温青青道:“我妈在这里,她有话要问你。”袁承志走进亭去,作揖施礼,叫道:“伯母,小侄袁承志拜见。”那中年美妇站起家来回礼,连说:“不敢当。”

温仪低声道:“七哥,请你过来,我有话说。”温南扬略一沉吟,大踏步走进亭子站定,和袁承志相距甚远,防他俄然脱手。

温青青怒道:“七伯伯,我们在这里说话,你如何来偷听?也没点长辈模样。”

袁承志想起秘笈封面夹层中的舆图和图上字样:“得宝之人,务请赴浙江衢州静岩,寻访温仪,赠以黄金十万两。”当时看了这张“重宝之图”,因无妄图之念,顺手在行囊中一塞,而后没再留意,曾想金蛇郎君以绝代武功,绝顶聪明,竟至丧身荒山,几乎骸骨无人收殓,只怕还是受了这重宝之害。天下奇珍奇宝,无不敷以招致大祸,这话师父常常提起,是以对这张遗图很有些厌憎之感,这时经青青之母一问,这才记起,说道:“小侄无礼,大胆叨教,伯母的闺字,但是一个‘仪’字?”

温南扬坐了下来,说道:“姓袁的,青青,我如何识得那金蛇奸贼,当今原本来本的跟你们说,也好让你们晓得,那奸贼的用心如何险毒。”青青道:“你说他好话我不听。”说着双手掩住耳朵。

说到这里,向温仪和青青狠狠的望了一眼,持续说道:“我便向他施礼伸谢。那人高傲得很,也不行礼,说道:‘我姓夏,你是棋仙派姓温的了?’我点头说是,这时见他腰间挂着那柄削断我铐镣的兵刃,弯曲折曲的仿佛是柄剑,只是剑头分叉,模样很古怪。”

温仪一阵气苦,两行珠泪挂了下来。青青那边忍得他如此唾骂,追出去喝道:“喂,七伯伯,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甚么?”

第六回

温南扬不去理她,续道:“过了三天,牢头拿了一大碗酒、一盘肉来给我吃。我晓得明天就要处决了,心想人是总要死的,只不过老子年纪悄悄,还没好好享够了福,不免有点可惜,心一横,把酒肉吃了个洁净,倒头便睡。睡到半夜,俄然有人悄悄拍我肩头。我翻身坐起,听得有人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别出声,我救你出去!’接着嚓嚓几声响,我手脚的铁镣手铐,都让他一柄锋利之极的兵刃削断了。他拉着我的手,跳出狱去。那人轻功好极,手劲又大,拉着我手,我赶路省了一大半力量。两人来到城外一座破庙里,他点亮神案上的蜡烛,我才看清楚他是个长得挺俊的年青人,年纪还比我小着几岁。他是个小白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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