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玄道人接过闵子华手中半截断剑,掷在地下,凛然道:“各位要让焦帮主大仇不能得报,让真凶奸人在旁暗笑,我师兄弟饶上两条命,又算甚么?”挺起胸膛,束手就戮。世人见他如此,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张。

上岗又走了二三里,才到岗顶,只见怪石嵯峨,峻险高耸,月光下似魔似怪,阴沉森的寒意逼人。洞玄和闵子华走向一块大岩石以后,袁承志和焦宛儿跟着畴昔,只见岩边鲜明停着一具棺木。焦宛儿于黑夜荒山乍见此物,心中一股冷气直冒上来。

焦宛儿道:“那么这柄匕首从何而来?”洞玄道:“我这时说出本相,只怕各位还不信赖。现下我带你去个处所,一看便知。”闵子华急道:“师弟,那不能去。”洞玄道:“口说无凭,须有实据。焦帮主为奸人殛毙,此事非同小可,务须查个水落石出。袁相公和焦女人两位是多么样人,决不能坏我们的事。”闵子华点点头。焦宛儿问:“去那边?”洞玄道:“只能带袁相公和你两位同去。人多了不可。”

洞玄低声把金龙帮寻仇的事说了,求大师兄向焦宛儿解释。水云道人“咦”了一声,越听越怒,俄然手掌翻过,在身边棺上猛击一掌。

洞玄和袁承志交过手,知他武功卓绝,不但高出本身十倍,也远在仙都第一妙手水云师兄之上,听他这么说,心头一喜,忙道:“袁相公仗义互助,真是求之不得,待贫道禀过大师兄。”仓促归去,低声和水云、闵子华筹议。三人谈了很久,仿佛难以决定。袁承志心想:“既然他们大有难堪,不肯外人插手,那就不必多事了。”大声叫道:“两位道长、闵兄,兄弟先走一步,后会有期!”一拱手就要下岗。

水云道人道:“焦女人,我们仙京都生,每人满师下山之时,师父必然赐他一柄匕首。贫道忝居本派掌门,固然本领不济,忍辱在这里养伤,但还不敢胡说打诳。焦女人,你道这柄匕首是做甚么用的?”焦宛儿恨恨的道:“不晓得!”

袁承志和焦宛儿跟着闵子华师兄弟一起向北。来到城墙边,洞玄取出钩索,甩上去钩住城墙,让焦宛儿先爬了上去,然后他师兄弟前后爬上城头,让袁承志在后监督出城。四人出城后,续向北行。这时方当半夜,月色如水,门路越走越崎岖。再行四五里,上了个乱石山岗,袁承志和焦宛儿都感讶异,不知这两人来此偏僻之处,有何企图。焦宛儿深思:“莫非这两人在此伏下多量帮手?但有袁相公在此,对方纵有千军万马,他也必能带我出险。”

水云又道:“焦女人,我给你瞧封信。”说着从棺材角里取出一个布包,打了开来,内里是一堆文件杂物。他从中拣出一信,递给焦宛儿。焦宛儿眼望袁承志。袁承志点点头。焦宛儿接过信来,月光下见封皮上写着“急送水云大师兄亲启,闵缄”几个字,知是闵子华写给水云的信。水云道:“焦女人,请看信!”焦宛儿点点头,抽出信笺,见纸笺上端印着“蚌埠互市大堆栈用笺”的红字,信上的字歪歪扭扭,文理也不甚通,写道:

水云道人说道:“我师父跟尊师夏教员交好。夏教员来仙都山时,贫道曾奉养过他。他白叟家可好?”袁承志心想这时不必再瞒,答道:“他白叟家已归天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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