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鱼老太太也端不住了,急着确认道:“你可有实打实的证据?”
春桃利落地说道:“回老太太,十月二十二日,四蜜斯偷摸二夫人的肚子,惊到了二夫人,二夫人吓倒在地,奴婢和夏竹仓猝出去服侍,却瞧见二夫人的肚子走了形,本来圆鼓鼓的肚皮,竟然软了下去,就像是……”
鱼恒早晨还是对峙来二房过夜,也未几问甚么,也不碰那四个美人,倒让人摸不准脑筋,他到底是个甚么意义,又有甚么筹算。
见鱼老太太这个时候还要用心压上一头,严润萱真是又气又恨,却也无可奈可,伏下身材,软和着说道:“婆婆说的都对,媳妇就怕有人黑了心肝,仗着您和老爷慈悲仁厚,便想做那以假乱真的失德事,混合我们鱼家的血脉。要只是这些,媳妇倒也不敢来问了,但是媳妇还传闻,厉氏惯用的月经带子,竟然无顾就少了几条,厉嬷嬷还偷偷帮着做新的。这还不止,那日四蜜斯和厉氏闹的时候,失手推了厉氏一把,厉氏着地时,这肚子竟然走形了。”
“我当初怀恒儿的时候,也最烦别人碰我,倒不是因为不肯靠近,只是他太奸刁,一碰肚子,就要折腾,厉氏能够就跟我一样环境,这不让人碰,又算得甚么。令嫣那丫头应当是感觉厉氏忽视了她,吃味着呢,置过气也就好了。”
再加上鹤龄堂的,浩浩大荡一波人,急冲冲涌入西院,守门传话的桂婆子见这阵仗,立马开门放了人。
鱼老太太焦急问道:“像是甚么?”
夏竹屏着气,走了出来,也跪倒在地,“奴婢就是。”
严氏筹办的说辞,可不但是这一件,又道:“就怕刘嬷嬷的品德信不过,要让您绝望。媳妇还传闻厉氏有身今后,除了厉嬷嬷,再不肯让别人碰一下,连老爷和四蜜斯,也都没个近身的机遇,四蜜斯因着这件事,还跟厉氏闹了便扭,传闻都不肯去东稍间存候了。”
一贯蕙心纨质,高节清风,分歧流俗,且对二房和睦的大房夫人,竟然气势汹汹,带着乔氏,另有成群的丫环婆子,乃至请了稳婆和大夫,一并到了鹤龄堂老太太跟前,结健结实告了厉氏一状,为的就是厉氏肚子的真假题目。
鱼老太太有些担忧,当然也有些思疑,不过为了厉氏腹中孩子的安危,她总算是没有多扰,只是给厉氏多备了一个接生婆子,就等瓜熟蒂落那天,送到西院帮手。
“倒是个知礼的,想必你也晓得,食言而肥自食其果,这个事理。”
被令嫣发明这日起,厉氏便传出了胎像不稳的动静,还请了内里的大夫来看,和刘嬷嬷的说法分歧,胎体衰弱,需求邃密保养,受不得任何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