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花碟金簪,款形虽有些老,可做工真是精彩,胡蝶的翅膀都是细金丝编织而成,瞧着真是栩栩如生,不是普通凡品。
鱼令嫣出去后,见到跪倒的两人,说道:“我派夏竹带人去搜了,在春桃房里找到一枚花蝶金簪,在桂嬷嬷房里搜到二十两的金锭。”
而与她一同跪在塌前的桂嬷嬷,则因为惊骇而微微颤栗,头也不敢抬起。
鱼令嫣瞠目结舌,就是真把你当作本身人,才没有让你做妾,做妾哪有夫人身边失势的大丫环强,春桃平时和顺温馨,详确周到,也是个聪明人,为何恰好想不明白这点。
“恰好您容不得妾室,我渐渐死了这条心,放心做一辈子老女人,可您却十年都没生个儿子出来,我又起了心机,感觉您逼不得已,必定要给老爷纳妾了,谁还能比我更合适。没想您真纳妾时,却从未想过我,甘愿去内里买那些不知底的瘦马,也不肯用我这个,经心极力奉侍您十几年的本身人。”
厉氏是真的在乎,她盯了人半响,才问道:“我到底那里不如严氏,我对你不好吗,我们之间没有交谊吗,她一个金钗就拉拢了你?”
春桃眼中尽是惶恐,被硬生生拖出去灌药了。
鱼令嫣顿时明白了这位的企图,本来还是个有野心的。厉氏当然也明白过来,她没说甚么,持续听下去。
谁也没想到,给令嫣培养丫头这件事,终是没能好好完成。
厉嬷嬷道:“就怕她关不住嘴门子,有些事传出去到底不好。”
等措置完这两人,厉氏才泄了气,瘫卧在塌上,持续盖着她那条羊毛绒毯,对令嫣道:“嫣姐儿的丫环,也该备起来了,娘必然给你把好关,今后这近身的人,可得细心摸清了品性才行,莫不能像娘一样,养出一个春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