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再不好,倒是一颗至心,全都挂着本身男人和女儿,跟这个严氏,根柢里是不一样的。
这位便是大房夫人严润萱,她清丽高雅,面貌美极,声音轻和舒缓,和顺动听,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子书卷气,还隐有一股崇高严肃的味道。
鱼老太太点点她的小鼻子,饶有兴趣地反问:“你个小机警鬼,如何如许说?”
严氏但笑不语,不置可否。
“我们鱼家起自耕读,运营五代,才有了本日的清贵之名,说到底,还是子孙争气。那些个勋贵出身的公子哥儿,穷奢极侈,湛湎荒淫,只会在脂粉堆里打滚,哪有几个出息的。儿媳妇,你说是不是?”
这时传来鱼令嫣柔婉的声音,“孙女给大奶奶存候,愿您万福安康,见过伯娘,祝您万事大吉。”
鱼老太太心中熨帖极了,赶紧搂过令嫣,畅然道:“还是嫣姐儿会说话,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真就让你说对了,你父亲就要升迁了,方才我跟你伯娘正提及这事呢。”
这安请的,不欢而散。
厉氏股子里的逆劲上涌,回道:“相公说过,我又不是不能生,只是胎运未到罢了,大房已无嫡子,二房如何也得先生个嫡子出来。”
鱼令嫣跟在厉氏身后,想着刚才产生的事儿,客观地讲,在这个期间,这个天下,错的人,确切是她娘。
不得不说,鱼恒真是有福分,两位夫人,一名是出水芙蓉,一名是玉面桃花,都是可贵的绝色才子,如此齐人之福,可真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