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道糖醋排骨不错,软烂酸甜回味无穷,是谁的技术?比先前的好吃很多。”
“对,就是羊油做的,除此以外,另有猪油的,是怕女人们吃不惯腥膻味儿,以是预备了两种。实在也没甚么诀窍,不过是和面的时候就入好味儿,薄一点儿擀,以是薄脆极多,再扯开来,虽是乱糟糟一堆,却让人看着比整张饼有食欲,还便利取用,这法儿倒是我想出来的。”
常夫人笑骂了一句,却听方采薇振振有词道:“太太莫非不闻举贤不避亲乎?我倒不是为了银钱,只是该谁的就是谁的,我没把薛氏的功绩抢过来,把这碟子葱花饼说成是我做的就不错了。”
常夫人面上就带了几分忧色,欣喜道:“说中秋的事。那孩籽实在细心,安插的滴水不漏,提及来,她本年能动用的银子比往年足足少一半,我原想着,面上能过得去就行了,可谁知她竟做得比我还好。不说别的,单是主子们的赏银,清楚用的比客岁少了,可我看那些主子调起活来倒都是精力抖擞的。我问她为甚么?她和我说甚么……甚么小我承包任务制比大锅饭的优胜性,说了一大堆,眉飞色舞的,我有些也不太明白,归正她做得好,让她做就是了。”
世人吃完了,仆妇们撤去屏风,荆泽贤就叫道:“嫂子,不是说家宴后有节目吗?不晓得都有甚么?”
方采薇笑道:“你如何不问问你大哥?不就晓得了?”
荆侯爷喝了清甜的梨汤,觉着心中炎热去了几分,点头道:“现在厨房这东西做得让人喜好,这汤甜而不腻,暗香怡人,我这内心郁气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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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和常夫人都笑起来,道:“好大胆量,现在管到我们头上来了。”
荆侯爷气哼哼道:“别提了,我们在得月楼喝酒,本来说好了喝完酒做个诗会,谁知何家老三请了两位阁老也去吃酒,非要坐在我们隔壁,我内心堵得慌,就说身上不适,先返来了。”
常夫人笑道:“让你这一说,我都有些馋了,也不说早些弄出来贡献老太太和我。”
方采薇笑道:“这也是实验了好几次才做成,儿媳想着中秋那天给大师一个欣喜。除此以外,另有中秋早晨的节目……”
常夫人不等方采薇说完就忍不住迷惑问了,却听对方笑道:“太太今后就晓得了,何止月饼,就是汤圆,也有肉馅儿的,乃至豆腐脑,另有吃甜的呢。我们泱泱中原地大物博,每个地儿都有每个地儿的风俗饮食,还在不竭创新花腔,实在我们现在吃的,不过沧海一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