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如果是穿越的话,我该不会摊上了一个战五渣的丫头吧?
方采薇诚恳答复,见贵公子眉头微微皱起,便谨慎问道:“这名字……和这具身材的本名……重合了?”
仿佛是为了向方采薇证明她所思无误,门外俄然传来狠恶辩论声,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
不对啊,人身后不该是先去地府吗?喝孟婆汤过何如桥,然后转世投胎,至于下一世是变成蚊子还是兔子或者仍然做人,那就要看她宿世做了甚么事。
“啊……”
贵公子收剑入鞘,顺手拖了把椅子坐下,下巴冲方采薇一点,表示她能够“招认”了。
“对不起,本来只是脑海中残留的一段影象向我建议进犯,不是这具身材的仆人返来。”方采薇不幸巴巴地看着荆泽铭:“阿谁……这段充满奇特性采的经历……恐怕不是小插曲,而是要成为伴随你平生的主旋律了,叨教……你情愿吗?”
“你在胡说甚么?”
一念及此,方采薇立即挺直了身板,目光先谨慎地看了看那把寒光四射的长剑,再渐渐上移,最后停在俊雅沉着的超卓面孔上:啧啧!真帅啊,这才是真正狂霸酷帅拽的总裁范儿呢,唔,这个期间没有总裁的说法,面前这位赏心好看标帅哥应当是位贵公子吧?
不管能不能挽回吧,该做的都必必要做。
莫非是穿越了?世上还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她也叫方采薇。”贵公子点点头,而方采薇则恍然大悟,暗道莫非就是因为两个名字不异,以是我才会穿越而来?那这个方采薇又会如何呢?会穿越到当代的我身上吗?不能吧?我都让大卡车碾成纸片人,让人穿畴昔死而复活甚么的,也太难为人家了。
方采薇心中哀叹连连,但当务之急,是她要尽力图夺一个活命的机遇,眼看男人已经抽出腰中宝剑,她赶紧坐了起来,小声叫道:“且慢脱手,懦夫听我一言,我不是诈尸,我是又活过来了。”
话音落,剧痛蓦地袭来,方采薇大呼一声,脑袋完整垂了下去。
“方采薇。”
“采薇?”
刚想到这里,脑海中俄然针扎普通地疼起来,方采薇“哎哟”一声,再也顾不得庄严,用力儿弯下身以手捧首,大声嚷嚷道:“好疼,哎呀好疼,干甚么呢这是?悔怨了又想来争夺身材节制权吗?大姐大姐,我让给你成不成?别来扎我……我……我走,我走还不可吗?”
方采薇叹了口气:公然阿谁连吵嘴都不可的废柴是她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