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名下有多间店铺、酒楼,也有金铺。
“五蜜斯,奴婢不能要......”
到了下午就传来了好动静,孙三娘子登门看病了。
小巧又看看那张纸,问道:“想来我给三娘子的那块香饼,此中有几莳花草和这纸上的分歧。”
张婆子斜了小巧一眼,便带着人出去了。小巧也让杏雨和代婆子扶了冯氏回屋。
小巧没有说话,蹑手蹑脚走进屋子,冯氏对声音非常敏感,动静稍大就会刺激到她。
她问道:“百卉香的事,三娘子可查出不当?”
冯氏就坐在窗前,看着那株紫薇,她的目光没有焦距,涣散而又板滞。
宋秀珠原想让母亲一年年耗死,可现在看来她不想等了。本身的返来、金媛的婚事,都让宋秀珠不想再守株待兔,她要脱手了。
代婆子边说边看向手里的木盆,只抬了一次头,便又把眼睛避开。
孙三娘子眼中暴露赞成,她重又打量面前的少女,不过十二三岁,娇小小巧,脸上明显还带着稚气,一双明眸却沉寂如水。
次日,杏雨就探听出来了:“蜜斯,您猜如何的,代婆子的儿子原是在真定的庄子里跑腿儿,这几日俄然就调到都城了,这会儿在金铺子里当伴计。”
“这碗里装过何物?”小巧问道。
小巧亲手给孙三娘子倒了茶,问道:“那又会如何?还请三娘子见教。”
回到跨院,杏雨急火火地问道:“蜜斯啊,那代婆子清楚有事瞒着我们,您为何不再问她?”
小巧点点头,对代婆子道:“那日女大夫说了,大太太的病在饮食上有忌讳,此次是酒酿桂花圆子倒也罢了,下次宋太太再让人送点心过来,你要先问过我,不要直接给大太太吃,真如果大太太有些不当,不是你能担责的,记着了吗?”
小巧却不再说甚么,让代婆子回了容园。她晓得宋秀珠等不及了。
小巧笑笑:“这是你应拿的,大太太坐了有一会儿了,你去看看吧。”
“回五蜜斯,方才宋太太屋里的荟香女人给大太太送来了酒酿桂花圆子,大太太吃得很苦涩。”
孙三娘子从袖子里取出一张薄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小字,都是花草名字。
代婆子呆了一呆,五蜜斯每月只要三两银子的月例,竟然还要再给她一两。五蜜斯和三蜜斯分歧,没有人给她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