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花雕的口气镇静起来,另有几分洋洋对劲。
“听王爷说,除了你们三人,另有一名闪保护也是在福建服侍他的,我倒是见过闪保护几次,年纪很轻,却已官居四品,真是可贵。”
小巧笑着对浮苏撒娇:“好姑姑,就让花雕姑姑持续说嘛,我想晓得王爷小时候的事。”
花雕就笑起来:“他啊,还不是沾了王爷的光,不然哪能升得这么快。他但是十六岁便是御前五品带刀保护了,回到都城,又升到四品。”
“那也要他是真有本领才行,王府里那么多侍卫,也只要他做得最高”,小巧随声拥戴,“不知他结婚了吗?传闻他就住在王府前面的朝阳胡同,那么小的宅子也真是委曲了。”
浮苏啐她,笑道:“那我们求求王妃,换你来服侍十七爷吧。”
小巧就问:“闪保护武功那么好,三位姑姑也都是会武功的,你们小时候在一起必然很风趣,整日喂招玩儿。”
“杜康姑姑呢?我有阵子没见到她了。”小巧截住话题,免得她们两人说个没完没了。
浮苏笑道:“王妃您别理她,她就是说着玩儿的,中路事多,她忙了一阵子,就是想过来偷懒了。”
浮苏姑姑一贯很唠叨,提及王爷的事更是滚滚不断,小巧眨眨眼睛,大姐,我们跑题太远了吧,我问的是闪辰的事,你说来讲去都是王爷,愣是没有闪辰甚么事。
浮苏正想接话,却听花雕已经抢着说道:“他那小猴儿,谁会嫁给他啊,他又是个不讲究的乡巴佬,朝阳胡同的小宅子正合适他,王妃您不消为他操心,他整日刻木头不知多懒惰,一身的懒骨头。”
浮苏就有些奇特,王妃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浮苏和花雕闻言敏捷互换了目光,两人面色如常,但内心倒是微微惊奇,王妃这是甚么意义?
不过,我喜好听。
阿谁时候,颜栩已经在学轻功了吧,要不如何就一转眼就能找不到呢?
花雕叹口气:“厥后殿下进了虎帐,冒侯爷不让我们跟去服侍,我们只幸亏军屯里住下,几个月也见不到殿下一面,军屯里都是些低等军官的家眷,我们更不能招摇,别说喂招了,谁家媳妇和小姑子拌嘴,不到一天,全部军屯的人都晓得了......”
花雕,不是太会粉饰的人。
听着她俩辩论,小巧莞尔,明显她们并不晓得寿王求娶杜康的事。
她决定临时不提杜康。
她都感觉这话说得狗血。
看她一副谈意甚浓的模样,似是想要在这件事上持续问下去。
小巧用团扇掩着嘴笑,猎奇地问道:“那前面几年呢?殿下长大一些,不再玩皮了?”
花雕撇嘴:“王妃猜错了,我们在福建的时候,开端那几年,我们四个整日围着殿下转,一个没看到,殿下就找不到了,哪偶然候去喂招玩儿,只要殿下平安然安,我们就谢天谢地。”
花雕撅嘴:“王妃偏疼眼,把带孩子的差事给了你,我却要整日和长史司的人周旋。”
花雕哈哈一笑:“杜康练武练得不食人间炊火了,怕是早就忘了嫁人这码事,王妃还是别为她操心了。”
小巧叹了口气,晓得这两人一个看似亲和唠叨,像个管家婆;另一个看似嘻嘻哈哈,像个傻大姐,可实际上,她们都是很小时就在宫里,心眼儿不要太多。想从她们嘴里套出话来,还真是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