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已经及冠,倒是几位皇子中最莽撞的一名,是以也是最不受天子爱好的,客岁还曾传出要给他封王就藩的事,他的生母万惠妃到天子面前哭了一场,这件事才算不了了之。
别的皇子都是大婚后才赐府第,他倒是甫一回宫,便和九皇子一起封府,天子将东华胡同的一处大宅赐给他。
二皇子和七皇子直接去了上院,进了书房,二皇子便屏退摆布,问道:“你这么仓猝,究竟如何了?”
孙无眉皱起眉头,沉吟很久,才道:“二爷您可曾想过,皇后娘娘可有参与此事?”
二皇子慢调斯理端起茶盏,吹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淡淡道:“汪齐可说父皇有何反应?”
我一看这事算是掀畴昔了,内心有底,就想探听探听闪辰的事,没想到出了永华宫,正碰到汪齐部下的一个小寺人,我赏了个上等封红,这小子就全都说了。
七皇子固然莽撞,但他记性很好。何况那日的事仍然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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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一反方才的慢调斯理,出声打断他:“行了,这些我都晓得。说前面的。”
“中秋那晚的御宴上我多喝了几杯,在父皇面前失礼,那日您骂了我,以是次日我便递了牌子。要进宫听父皇教诲。”
七皇子说得口干舌燥,端起丫环刚给换上的热茶咕咚咚喝下去,二皇子再也忍不住,怒斥道:“你倒是熟谙亲爹,可你这个模样那里像个皇子,难怪父皇常常见你都要骂上一通。”
七皇子莫名其妙,说得好好的,皇兄如何就把他往外轰了,他又问:“您说老十二和冒家是甚么干系,他为何一而再为冒家讨情?我可查过了,母后的祖宗三代,也没有和冒家有干系的。”
ps:亲们,不要曲解,此文非宫斗,但宫里的一些事件会影响到女主罢了。
七皇子被二皇子训得有些下不来台,不平气道:“二皇兄,您这是如何了,我从小就是如许了,我可不想入主东宫,只盼着今后封王就藩,找个充足之地做我的繁华王爷,也免得父皇看我不扎眼。偏就是惠妃娘娘想不开,哭天抹泪舍不得,也不想想,这东宫之位能轮到老十二阿谁不认亲爹的,也轮不到我头上啊。”
“老十二是为了冒家的事进宫的,老十二前脚出宫,汪齐阿谁兔崽子就让人把话给递出来了。”
并且冒家根深蒂固,除非满门抄斩,不然与他们同气连枝的那些勋贵和部下还是遍及军中,皇后娘娘真如果想让冒家感念十二皇子的恩典,这步棋固然险,但并非没有胜算。
顾锦之走后,顾笑容还是有些不放心。顾锦之是顾家这一代独一的男丁,父亲却很少管他,气极了便是扣他月例,几次喊着要赏板子,可也就是虚张阵容,镇国公府的主子们哪个敢打世子爷。母亲留下的嫁奁,她们姐妹只分了些金饰头面、玉器安排,那些田庄店铺全都归了顾锦之,每年的收益就是上万两,他手里有银子,父亲扣他月例,就像逗小孩玩一样。
“好了,你的来意皇兄都晓得了,冒家的事凭我们,谁也管不起。老十二想要趟这滩浑水,由他去,皇兄本日不留你了,免得你又喝酒,快些回府吧。”
“二皇兄,我能不急吗?老十二明天又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