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之闲坐了好一会儿,起家便向花厅内里走去,刚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长姐的声音:“你去哪儿,返来!”
顾锦之这才懒洋洋转过身来。冲着顾笑容道:“您有话就说,不消先晾着我。把我晾干了,您想和我说甚么,我也说不出来了。”
二皇子府的菊宴年年都办,大姐顾笑容早已驾轻就熟,有何要让他来帮手的,镇国公原配李夫人病故时,顾锦之只要两岁,几个姐姐身兼母职,对他心疼有加。本日他故意不来,但想了想,还是过来了。
顾锦之一口否定,顾笑容虽不全信,但顾锦之说的有鼻有眼,金家蜜斯如果真的这月结婚,那这会儿应当全都晓得了,顾锦之也不能信口胡说。
看他站着不动,顾锦之骂道:“你如果弄不到,我就让小锤去。”
本年,尚未大婚的九皇子和十二皇子也接踵赐府,只丰年幼的十三皇子和十五皇子留在宫中。
皇子们虽未封王,却也没有离京就藩,是以平素里都是甚为谨慎,顾笑容贵为皇子妃,除了自家亲戚也只和一样有姻亲的勋贵家女眷来往,对都城很多事知之甚少。她并不晓得金家还分红东府和西府,觉得七妹和她提及的金家蜜斯,就是金子焰的mm。
此时现在,顾锦之就坐在二皇子府的花厅内,看着丫环们搬着花盆出出进进。
出了府门,他脸上的笑容便隐去了,对小钩道:“金家东府办丧事,你想体例讨张请柬过来。”
顾笑容被他逗得强忍住笑,啐道:“你这泼猴儿,就会嘴上讨便宜,真真儿的是把你惯坏了。”
固然晓得顾锦之是在胡扯。顾笑容还是问道:“姑苏的事,金子焰找你们干甚么?”
她这才说道:“我且问你。你和金家是如何回事?”
顾锦之假装一头雾水,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才道:“金家?我想起来了,金家虽是皇商。但在姑苏却让李九成到处刁难。那日许陵侯做东,请了甘唐畴昔。我正巧闲来无事,甘唐就拉着我一起去了。金家大爷金子焰也在场,还请我们去了柳湘兰那边听茶会,就打过这么一次交道罢了。“
顾笑容秀眉蹙起,问道:“那厥后这事办成了吗?金家可有拉你和甘唐入股?”
顾锦之把头摇得像拨郎鼓:“甘唐这阵子被他爹盯得死死的,哪另有这个心机,许陵侯一入股就是三万两,我又没钱,拿个几千两出来,还不让人笑话,以是就没入啦。”
顾笑容被他说得怔了怔,也是啊,弟弟固然贪玩,却也并不荒唐,继母在他屋里放了几个十三四岁的大丫环,全都让他给轰出来了,他屋里除了十来个粗使丫环和婆子,近身奉侍的都是小厮。说他和甘唐架鹰走马她信赖,说他拿银子入股她也信赖,可金子焰的mm这个月就要出嫁了,弟弟再混闹,也不会惹出这等事来。
本日一早,顾锦之正要出门,便被二皇子府的人请来了,说是皇子妃让他过府帮手。
膝下的几位皇子,至今均未封藩,除了年幼的两位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大婚后便在都城开府,仅开府却未封王,更未封藩。
“我去我去,您就等好吧,小的一准儿给您把这事办得妥妥铛铛,到那日您尽管去喝喜酒就成了。”
顾锦之腾的从花架上跳下来,故弄玄虚四下看看:“长姐,您可不要乱讲。金子焰只要两个mm,一名已经结婚生子,另一名就是这个月的婚期,我连请柬都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