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您是如何猜到二蜜斯的心机的?”杏雨就是想不明白,自家蜜斯比她还小一岁,如何越来越有主张,越来越故意眼。
杏雨内心还在嘀咕,玉竹是朝云阁的人,依蜜斯说的,二蜜斯定是把玉竹当作大奶奶身边的人了,莫非她会......
金嫦见金婉吃瘪,内心清楚小巧胆敢不带她们去漱芳斋,必然是由陈氏授意的,可她们也是祖母让来的,陈氏想当金家主母,也还要再过个二三十年,现在借她胆量,她也不敢招惹金家的姑奶奶们。
“蜜斯,二蜜斯该不会觉得大奶奶会信赖她的话吧?”杏雨还是不放心。
小巧叹口气,这还用猜吗,一个惯于用弱者满足虚荣心的人,会越来越自发得是,自作聪明,眼界也越来越短浅,却不知她的那点小伎俩在聂氏和陈氏这类看惯大宅门争斗的妇人眼中,就是小打小闹,不敷一提。
她却不晓得,幸亏只是辩论,真如果动起手来,她亏损更大。
在金嫦和金婉的眼里,小巧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小巧从都城回到老宅,落地凤凰不如鸡,她们终究扬眉吐气,抢小巧的东西,欺负她,把她踩到脚底下,就成了她们最解气最镇静的事。
金嫦咂嘴:“五mm这话说的,倒像是大堂嫂不想看到我们一样,晓得的是大堂嫂碎务繁忙顾不上,不晓得的还觉得我们金家姑嫂不睦呢。”
偶然候,自负和自大只是一念之差。
我不嫁你,你也别娶我,我们今后相忘于江湖可好?
小巧笑道:“我不是说了吗,金嫦从不会把谁真正放在眼里,即便是大堂嫂也一样,以是......”
小巧笑着对玉竹道:“我归去练字还不知要练到何时,我的丫头们对府里也不熟,你陪二姐姐和六mm到园子里逛逛。待到逛完了大伯母和大堂嫂也该忙完了。”
小巧回到漱芳斋,写了两页纸,便找陈氏乞假,说她想早点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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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瞥到站在小巧身后的玉竹身上,这个丫环没有见过。不是小巧的人,她既然能跟着一起过来,必定是陈氏身边的,陈氏不放心,就让这丫环跟着小巧。
小巧笑道:“她见玉竹跟我在一起,觉得玉竹是大堂嫂的人呢,她那人一贯如此,又方才给金媛捅了暗刀子,这会儿正自作聪明呢,觉得这里像老宅一样,事事有四婶给她清算残局,何曾把谁放在眼里了,劈面人背后鬼,没人比她做得更好。”
小巧最看不上金嫦这副搅屎棒子的模样,她真觉得在金家大家都像金媛那么笨,几句话就能给她做炮灰。小巧笑笑,看都没看金嫦,对杏雨道:“我该练字了,我们走吧。”
陈氏的胞妹陈枫是跟着陈家大太太一起来的,喝了琳琅的喜酒,也还没有回真定,这两日还在都城,已经给宫里递了牌子,只等着皇后准了,进宫和陈嫔相见,这会儿住在陈氏的长兄府上。
小巧不说了,笑嘻嘻往前走,杏雨却已经明白了,以是二蜜斯会觉得大奶奶必然对她的话信觉得真,她会憋足劲儿在玉竹面前调拨诽谤,再让玉竹把这些话传到大奶奶耳朵里。
金婉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的应变才气远不及姐姐金嫦,之前在老宅时,她每次欺负小巧,都是拉上旁支的姐妹帮手,要么洒香灰要么扔砖块,像这类辩论皮子的事,都是金嫦出面,现在她被小巧说了几句,便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