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陆漫带着兄妹仓促回了兰汀洲。
回到长公主府,已经暮色四合,陆漫和姜展唯直接去了鹤鸣堂。
晌午回兰汀洲,还没进院子,就能听到豌豆黄极具穿透力的哭叫声。它竟然还在叫!
陆漫又道,“绿绫,去把保护叫来,把它赶出去。你们也记取,不要再管它了,也不准给它吃食。这么不听话的猫,我不要了,今后再找只听话的猫当我的豌豆黄。”
豌豆黄立马尖声叫起来,一张嘴,牙缝里还塞着肉,一下子跳上了柜顶。
陆漫暗哼,阿谁死老太婆,她到死都不想再见到。
长公主点头,又夸大了一遍,世人都承诺下来。
大夫人张了张嘴,还是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一个是不敢再讨长公主和丈夫的嫌,一个是巴不得陆漫真的毒死人。这就是二房的窝里斗,出了事,不需求本身脱手,二房自会把她赶出去。
她直接钻进书屋,忙到大半夜,也没能找出专门解吊钟花毒的药。不过,也不是完整没有收成,在一本手札中有一个记录,说有一种叫“白贺子”的草,它本身就带毒性,但量若节制好了,却能解很多香花的毒。还大抵讲了下甚么香花用多少量,但那些草中并没包含吊钟花。
哄了老孩子几句,就悄声问两位太医道,“你们晓得白贺子这类草吗?”
第二天陆漫刚起床,绿绫就跑来禀报,“三奶奶,不知甚么东西钻进了兔窝,一只兔子被咬死了,四条腿的肉都被啃光了,只剩下四根光骨头……会不会是豌豆黄干的?太可骇了。”
此次旗长没有跟着陆漫和姜玖,它主动留下来陪犯了错的豌豆黄。
豌豆黄一听,张嘴嚎了起来,一下子跳在陆漫脚边,伸长脖子闭着眼睛等着拴铁链子。
陆漫一听,就气冲冲去了西耳房,这里是豌豆黄和旗长的卧房。看到豌豆房爬在蓝子里,面朝下,小屁股翘多高,正睡得香。
三老爷也说道,“很多药都有毒,但加了跟它相克的药物,再把毒性节制在最低,就能拯救了。”他是真的佩服陆漫,当然也就帮着陆慢说话了。
这只猫,若再不严加管束,是会惹大祸的。
陆大太太气得想跳脚,尖声说道,“这类大逆不道的话我可不敢去跟老太太说,姑奶奶还是本身去说吧。”
陆漫把它一下拎起来,看到它脸上的毛和胡子上都是血,还沾着白兔毛。
姜玖说道,“三嫂,你就把豌豆黄放了吧,它哭很多不幸啊。”
洋地黄颠末秦徒弟炮制后,哪怕撤除了一些毒素,哪怕有能禁止毒素的药,她也不敢直接给姜展玉吃。
陆漫打趣道,“是啊,谁惹我我就把谁用铁链子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