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长大前天死了,东辉院的人都极其难过,也包含老驸马和姜悦。姜展魁和姜玖没故意机去喝满月酒,陆漫母子几人却不能不去。
一对新人起家,姜展魁过来背起了姜玖,同夏起光一起走去内里。
姜展魁点头,又说道,“我和郑大哥把旗长埋在山里的一棵松树旁,还做了暗号。那边风水好,风景好,比及春季我领mm去,再在小坟边上栽些花,今后……”
这两个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也是同她磨难与共的,她舍不得。
蒲月初六,夏家送来了聘礼。夏家固然清贵,但到底不像勋贵世家富得流油。聘礼大抵有一万多两银子,陆漫又把能带走的都加进了姜玖的嫁奁里。
看到那条小狗,陆漫恍然,真的跟当初的小旗长一模一样。
说到一半,陆漫的声音就哽咽起来,她还是对峙说完了。
姜玖接过厚厚的嫁奁票据,内里有当初分炊时给她筹办的嫁奁,包含这些年的出息,有三万多两银子。哥哥嫂子还另送了四万多两,加起来统共八万两银。
姜展魁举动手中的小狗,笑道,“这是郑大哥送我们的,是旗长的侄孙子。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把总。”实在他更想叫它将军,怕别人说他有欺侮将军之嫌,还是起了个初级军官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