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摩挲着马头拐杖上镶嵌的明珠,“嗯”了一声:“你是个识大抵的,这点倒和你母亲很像。”
张嬷嬷了然,愤道:“本来是紫竹阿谁贱蹄子!怪不得老奴看她总对五女人窃保私语,本来竟是教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大老爷当年弃文从武,大元与突厥交战,他不顾家中劝止要去参军,这一去就是数年。成果,还没等立下军功,人便被一箭射穿,好不轻易捡回半条命,却留下痼疾。厥后他同袍战死,家中仅剩一孤儿,大老爷便将其收养膝下,恰是萧秋年。
“二奶奶不消担忧,周姨娘再多难耐,还能斗得过您?”
张嬷嬷又道:“之前您担忧五女人纯真,可老奴倒感觉五女民气机门儿清,她才七岁呢,只要二奶奶好生教诲,这王家大宅里谁斗得过她?今后就算出嫁,也必然能学二奶奶您,将夫家内宅大权尽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