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蓝烟不晓得如何安抚她。
“可不是嘛。”
另一个大婶不美意义的摇点头:“我又不认字儿,听人说了一次就忘了,啊对了,仿佛是姓萧……叫萧……萧……”
王锦锦心下一沉,但还是点了点头。
蓝烟不忍心泼她冷水,但还是说道:“四公子阿谁脾气你不是你不知,他既然挑选参军,又怎会甘心碌碌有为。”
“哎,他当然聪明,不然就不会让我们两个来购置年货了。”王锦锦真是给本身找了个懒师父啊,“到时候一大堆东西要我们两个扛上去,嗯……还是少买点儿吧。”
秀才看了眼她信封上的字,态度好了些:“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字写的还不错啊。”
蓝烟也翻了个白眼。
秀才接过信,指了指桌边的一大摞信封:“这些也都是寄去凤阳关的手札,哎,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啊。向来只见寄去的多,寄返来的少,小女人,话说在前头,你这封信,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有覆信。”
王锦锦和蓝烟顿时神采垮掉。
名叫郭大婶的又接话道:“这我能不晓得吗?活捉了突厥阿史那,官府到处张榜道贺,当天就有凤阳关的人快马加鞭传捷报上京去了。”
“……是啊。”
王锦锦和蓝烟走远,还听到秀才吟诗的声音,她心机沉闷的说:“但愿这场仗能快些打完,家人得以团聚,国度得以安生。”
这是王锦锦第一次不在王家过年,她感觉有些镇静,又有些难过。因此从南面下山的时候,都郁郁寡欢。
她游移的问:“女人是在担忧四公子吗?”
将信誉火漆封好,拿出银子递给秀才,说:“寄到凤阳关的虎帐。”
王锦锦笑了笑,自但是然的说:“我四哥教的。”
秀才将她的信和那一摞放在一起,随即感慨的吟哦:“峰峦如聚,波澜如怒,江山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躇,悲伤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王锦锦不由自主的放慢吃面的速率,蓝烟也竖起耳朵听着。
说完,忙闭上眼双手合十的低声祷告。
“那可真给他家里人长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