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胡玉姣真要跟她抢萧秋年,她抢得过吗?
胡玉姣甫一进屋,就见萧秋年端站在厅门前,一袭青衫,面色惨白,头发松松的绑在脑后,竟有几分儒雅。
但是屋中却暖和如春,纱幔摇摆,几叠鸳衾,此乐何极。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不能听胡玉姣提起,就对我撒气吧!”王锦锦声音有些胆小和惭愧,“固然那天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回避,还把你给拒之千里以外……好啦,四哥,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胡玉姣被他如此冷酷的对待,到底是忍不住情感,眼中含着泪,俄然就软了语气:“你就非得对我如许吗?”
即便那小我是萧秋年。
“四哥,你干吗?你亲的我好痛!”
两人陷在软绵的被窝里,床幔的青纱帐不知何时从帐钩滑落,香炉里飘来沉香木的暗香,如许清冷的气味反而让紧闭的房中氤氲着情动澎湃。王锦锦毕竟不是石头,唇齿密切之间到底有了感受,她明智尚存,只是这会儿明智在挣扎的是,到底要不要给了他?
胡玉姣却还没有发觉,她自顾自道:“你对她喜好的紧,你又焉知她对你也是划一喜好?王家人又如何会同意你们?万一王锦锦并不想受世人鄙弃,并不想跟你……”
躲在内间屏风后的王锦锦听到这话,心下一惊:好啊,这是来跟她抢男人了?!
这一吻仿佛是启动了甚么开关,萧秋年楞了一下,便用比之前还要澎湃狠恶的吻去回应她。他吻她的唇,王锦锦也不再若即若离的回绝,而是低劣痴钝的与他一起行动。她忍耐着初尝的疼痛,还是带着甜甜笑意,只是但愿他晓得,她喜好他,很喜好很喜好。
萧秋年好不轻易将这件糟苦衷抛诸脑后,现在胡玉姣旧事重提,他面色不由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
“无关紧急之人,并不会让我活力。”萧秋年脱了靴,坐在床边。
王锦锦肯定人走了,才从内间的屏风前面转出来。
“我……”
“你!”胡玉姣气急废弛的跺了顿脚。
“请便。”
胡玉姣被他冷酷的声音给拉回实际,想到之前也是在这屋子里,见到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