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叹了口气,提着裙摆进入小院儿,扬声道:“四哥,你在屋里吗?”
“不消解释。”萧秋年冷冷的看了眼门外,他抬手一指,“你走吧。”
王锦锦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蓝烟见状,说:“五女人,要不我们先归去吧,说不定四公子他并没有在院子里,去宝堂斋找大奶奶去了……”
王听裕挠挠头发很无辜的答复道:“儿子也不知如何了,这几夜老是睡不好觉,昨晚还瞥见……那……那虎魄观音像对我说话,让我主动去老祖宗那儿承认弊端,不然的话就……就,就要杀了我……儿子惊骇,因而连夜赶去荣禄苑给老祖宗坦白,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三弟他也过来了,这……这不是菩萨的旨意,又是甚么呢?”
“四哥……你不要跟我开打趣了,我还要找你学习练字,要跟你一起看书……”王锦锦委曲巴巴的说。
她看了眼萧秋年刻毒的模样,晓得本身再待下去也无济于事。
蓝烟摇了点头,正要开口劝王锦锦归去,王锦锦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她不要说话。
王锦锦有些不成置信,她不晓得为甚么萧秋年又对她这个态度了。这才多少天没有见面,如何又变成之前的模样?
王锦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蓝烟去把秀柳也叫来帮手,待蓝烟分开,她又冒着雨去小厨房烧水,一会儿用热毛巾给萧秋年敷背,一会儿又端来热水喂萧秋年饮下,交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一双绣鞋脏得不成样,衣裙也被雨浇透了。
两人赶到西小院,发明门没有上锁,便直接闯出来,夜里西小院更加阴沉,王锦锦来到屋檐下,将伞合了,倒放在墙根儿,随即用沾了雨水的小手打门,大声喊:“四哥!四哥!”
回到院子里,王锦锦便拿着棋谱翻看,可这棋谱看起来的确无聊,她又将医书拿出来。
王锦锦只倔强的点头。
王锦锦在他中间的椅子坐下,笑道:“四哥,实在我这几日去找他们是为了……”王锦锦欲言又止,“算了,你这么聪明今后必然能猜到,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
已经是初夏的天了,今儿却格外风凉,乌云在天涯悄悄翻卷,暮霭沉沉的,仿佛是要下雨普通。
萧秋年的脸还是紧绷着,面色没有甚么窜改,他并没有看王锦锦一眼,对她说的话也是无动于衷。
王锦锦越想越感觉这个主张可行,因而他便让蓝烟又去悄悄抓药。将药熬了,把小观音佛像浸泡在罐子里,又让秀柳将药渣给措置掉,不要让别的人发明。
自从前次分开,算了算日子,王锦锦已经快半个月没踏足这里了。是以这大半个月,也没谁来清理杂草,这处所又规复了之前的荒样。
西小院陈旧的们紧闭着,看起来荒凉而又偏僻。
王锦锦看着窗外影影幢幢的黑影,俄然想起了林氏之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