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这些日子也想到了一个别例，只是有些走险。
“你别说了。”
王听裕看着门外的井，忍不住假想一番，竟是恶心惊骇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萧秋年的神采沉了下来。
是不是与王锦锦说的一样？
上午跟萧秋年学习书法，下午在叶婶娘跟前学刺绣，傍晚，还得假装兴趣盎然的看王文业刘氏下棋。等夜里钻进被窝，她又得咬牙苦读医书。
“但是这不是二儿子摔碎的。他将原委奉告了观音菩萨，观音菩萨便让他亲身来报仇，最好活生生的将大儿子掐死！因为这大儿子的私心，他害的观音菩萨身碎，害的二儿子投井他杀，他罪大恶极！观音菩萨不会放过他，二儿子也不会放过他，他们会卡着大儿子的脖子，拉出他的舌头，用烧红的剪刀一寸一寸的剪断；再用铁钩子剖开他的肚子，搅烂他的五脏六腑；最后，便是用锯子将他的双臂一点点锯掉……因为他扯谎，他坦白，他才是祸首祸首！”
小女人像只仓鼠似得，坐在他椅子上，写两个字，便捧一把栗子来吃，凡是一篇字还没有写完，她带来的栗子便吃完了。
连续大半月，王锦锦脸上的婴儿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两道青痕。
王听裕问她：“你想听甚么故事？”
王听裕心机猜疑的很，不晓得她讲这个故事意欲何为。他做贼心虚，可向来没有这么虚过。他记得王听风说过，晋王世子送来的观音像很灵，在火光下千手能舞动……
“你只猜对了一半。”王锦锦幽幽的说，“却不知，那二儿子因被诬告，一时候想不开投井他杀了！”说带此处，王锦锦指了指门外不远处的一口井，“与那井极其类似。”
王锦锦抓了把兜里的栗子，一边剥一边问：“那虎魄观音甚么时候才气重塑完？”
她抬眼看了看荒凉的西小院，杂草丛生；院子里插着的木桩子更如一座座坟包墓碑。四下里没有一小我，独一的四少爷却比死人还要可骇。
王锦锦心下嘲笑，可面前这王听裕又像个呆霸王，她何必跟个小孩儿计算。
明显是艳阳高照的气候，可这西小院就是冷的让人发寒。秀柳裹紧衣裳，再不敢留，几近是落荒而逃的跑出院子，连头也不敢回。
王锦锦笑眯眯道：“这故事分好多个，本日我先给二哥你讲第一个吧。”
王听裕顺口便说：“定然是被家里人奖惩了一顿。”
“不，说的很好。”
“五妹，你如何这会儿来了？有甚么事吗？”
萧秋年可贵的表情愉悦。
萧秋年换了身极新的浅蓝粗布直裰，早早在书房重新写了一篇字帖，以备让王锦锦临摹练习。
“甚么？”
王锦锦分开东华苑，身边的蓝烟才忍不住轻笑起来：“五女人，你这是用心吓二公子呐？他那么大的人，如何能够被骗？又如何能够是以出来承认罪恶。”
王锦锦不由如此感慨。
王听裕抓了抓头发：“谁教你这段时候一向与那姓萧的黏在一起，我都觉得你不要我这个二哥了。”
刘氏笑道：“的确天下少有，可你若喜好，便让你爹爹留意留意。他掌管珠宝玉器，又与天下倒卖古玩珍宝的人熟谙，你想要几样虎魄蜜蜡，不是难事。”
王锦锦放动手里的一盒糕点，故作天真的道：“二哥，你问的猎奇特，之前我也常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