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忍不住笑了起来,提起裙摆跟上前。
这时一旁的蓝烟“诶”了一声,提示道:“女人,这二公子很好说话,要不让他出面去请请王大人?如果王大人肯派两个衙役来,就不怕找不到买毒药的那人。”
王锦锦正烦恼的时候,城门外俄然来了一队马队,当首的阿谁,便是晋王二公子殿下,赵炘。
王锦锦干笑两声:“这可说不准,我们去成王府见大姐都可贵很,更别提伶仃见见二公子殿下了。”
赵炘笑了笑:“应当的。”
第一,封喉这类毒药,要买的人都要留下姓名和住址;第二,这类查问的事情除了官府,任何人都不能查。
别说,王府比起王家这类富商之宅的确更雍容华贵一些,雕梁画栋更显高雅邃密,一起上山山川水,树草丰茂。
眼看机会差未几,她便与蓝烟一起入城,筹办一家一家的查问,有谁在此之前买了“封喉”这类毒药。
王锦锦之前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想到两年不见,他的窜改这么大。
王锦锦绕着指尖,抬起眼说:“这件事说来实在是我王家的家事,说出来能够有些不好听……”
哪怕不是调查下毒的凶手,她也应当去拜访拜访。
难就难在第二点上。
毕竟赵炘穿的华贵非常,一张脸又格外都雅,王锦锦跟他在一起,总感觉有些奇特。
可别人毕竟帮了忙,她也不成能把人给赶跑啊。
“有劳有劳。”王锦锦朝蓝烟笑了笑。
王锦锦呆了呆:“我不晓得,寄畴昔的信,他一封都没有回。”
她语气一顿,又问:“实在我体贴战事,更体贴我的四哥。我四哥二公子应当也有点印象,不爱说话,随时臭着一张脸的阿谁……都城征兵的时候他也去了,还不知二公子在风阳关,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守门的看了眼王锦锦,白白嫩嫩的一张脸,看起来人畜有害。他收了钱,对劲的点了下头:“在这儿等着,我去禀告。”
但是王锦锦在第一家药铺,就碰到了费事。
王锦锦抿唇一笑:“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第一件事,传闻二公子才从边陲返来,叨教突厥和大元的战事如何呢?”
赵炘也笑起来:“你那般聪明过人,我怎能够健忘。前次法华寺一别,也两年多未见了,只不知五女人是否还像畴前那样,伶牙俐齿呢?”
“这……不太好吧。”王锦锦和赵炘又不是很熟,固然赵炘此人看起来人不错,可毕竟没有深切打仗,也不晓得对方到底如何样。如果贸冒然去求,反而惹得别人腻烦,那就难堪了。
王锦锦不美意义的低头,握着双手说:“不管如何,都比不得二公子。”
“五女人,你我是旧了解了,不消客气。”赵炘和颜悦色的表示她就坐。
谢三婶懂了这件事,对待王锦锦和刘氏也就愈发谨慎。
赵炘模糊记得她四哥姓萧,但他在风阳关,并没有听过哪个姓萧的事情。但他又不好打击王锦锦,便道:“没事的,边关到都城路程很远,寄信交来回回没几个月是难以寄到的。并且这些日子突厥和大元也没有战事,你四哥应当还在虎帐练习,安然着。”
王锦锦喜不自胜,可又不想太失态,欢畅的伸谢:“太感谢二公子了!”
“但是……”蓝烟不放心的看了眼王锦锦。
“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赵炘笑了笑,随即又沉下脸:“突厥单于用兵如神,过分英勇,现在仍然和大元对峙在风阳关,看模样他们粮草充沛,涓滴不惧迟延。这对于大元的将士来讲,不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