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锦不由感激的看了眼丁院正,道:“多谢丁太医信赖。此次鄙人偷偷潜入虎帐,是鄙人不对……但因疫情告急,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鄙人一介布衣,贸冒然来虎帐必定也见不到薛将军、李大人,即便见到了各位大人,大人们也不会信赖鄙人的片面之词,情急之下,以是只能混入虎帐,做出这等违法乱纪之事。”
“能不能……不脱?”王锦锦要求的看向薛老将军,她感觉只要这位薛老将军好说话。
王锦锦点了点头。
穿玄色甲胄的男人,身姿矗立如松,面庞冷峻。
王锦锦感觉脸颊有些温热,她抬手摸了摸,才发明本身已泪流满面。多年积累的思念和委曲此时排山倒海的涌来,她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四哥……”
她问:“薛老将军,我犯了错,应当受罚。只是……我若留在虎帐里当军医,能够伶仃住一个营帐吗?”
李觅翻了个白眼,道:“挨板子哪有不脱裤子的?谁晓得你是不是在屁股上垫了棉花?”
“李大人何时又有过?若当真算起来,李大人也常常违背军纪!”
这时丁院正忍不住插话:“怪不得有人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的进我营帐,本来是你啊。我就说在军帐里你帮手包扎伤势的伎俩那么谙练,一看就不是不懂医术之人,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写出如许的药方,我还觉得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豪杰出少年啊。”
她听到那李觅的话,心已经死了一半,搞不好明天就要栽在这儿,也不晓得搬出赵炘的名字管用不管用。
王锦锦不由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锦锦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两个兵士窜改胳膊背在手后,双膝一软,按跪在地。
“李大人,军平分派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薛松这时拿出了气势,淡淡扫他一眼,李觅竟不敢辩驳。
“只是在跟李大人讲事理罢了。”
“没想到薛老将军……竟然认得鄙人。”王锦锦低声道。
李觅有些不乐意了,他瞪着丁院正道:“丁太医,如果别的地儿我也说之不得,可这里是虎帐!军纪森严的虎帐!不是甚么阿猫阿狗想来就来的处所,万一个个都像丁太医普通放纵,传出去让兵士们如何想?让朝廷上的官员们晓得了,又如何想?本官身为兵部尚书,受皇命前来督军,那就不能容忍这类违法乱纪之事产生!”
薛松故意保全王锦锦,他上前问:“我就问你一句话,医治瘟疫的药方是你写的吗?”
“我甚么我!”李觅立即呼来摆布,“将这贼人拿下!”
薛松走上前,看了两眼王锦锦,随即说:“我认得你,你是卖力扼守丁太医营帐的保卫。前次去察看营,就是你驾的马车。”
李觅冷哼一声,对讶异的薛松道:“薛老将军,你应当晓得军纪第七条,若女子入虎帐,当斩之!”
王锦锦一看这架式,就晓得本身画的黑脸麻子粗眉毛,全被擦除了。
薛松轻笑了一下,说:“你驾马车的行动一点儿也不谙练,多看两眼,就记下了。”
李觅“哼”了一声:“先去领罚吧。”说完,他就摆了摆手,让摆布两个兵士将王锦锦押出营帐外,营帐外早就筹办好了一条长凳,另有一个兵士拿着长木板,在一旁等待。
“那你如何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