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蓉得令去了。
老太太瞥她一眼,严嬷嬷顿时语塞,半晌才道:“老奴也是感觉五女人比来不普通,您看,她还真想体例把那紫竹给打发,以是……”
王锦锦心下嘲笑,面上忙假装一副讶异的模样:“那锁环是老祖宗亲身送给我的,还说是保安然的好东西,我如何能够用来赏丫环?”她迈开小短腿,跑到紫竹跟前,眨巴眼睛,“紫竹,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王锦锦扬起红扑扑的脸,笑着说:“在花圃荡秋千!”
王锦锦看了眼紫竹,忙憋着嘴扑入了刘氏的怀中,好似受了甚么委曲。
王锦锦头摇的像拨浪鼓:“我要犒赏也不会犒赏那锁环啊,那是我最喜好的东西,丢了我还难过了好久,没想到是紫竹你偷偷藏了……”
刘氏当然是站着本身女儿这边,她微微昂首:“那你另有何话说?”
刘氏没何如,也不好说她,便指了指堂下跪着的紫竹:“那婢子说,是你把长命锁环赐给她的,有没有这回事儿?”
老太太冷哼一声:“这些嘴碎的丫环婆子,没一件事儿能装肚子里!”
“都传遍了。”
这一耳光将紫竹扇的脑袋嗡嗡作响,她捂着脸,看向满脸纯真不谙世事的王锦锦,仿佛见了鬼一样,“啊啊啊”的惊叫出声。
王锦锦正愁着如何打发两个丫环,就听张嬷嬷如此叮咛,正中下怀。
王锦锦看她哄小孩儿似的谨慎翼翼,不由好笑。
刘氏坐在主屋的椅子上,绿蓉在旁给她端茶,她行动慢条斯理,仿佛一点儿也不焦急,端得是王家主母的架式。
王锦锦落水以后就不太普通了,她必然是招惹了不洁净的东西!
不等紫竹答复,刘氏便疾言厉色的呵叱:“共一百八十二两三钱!更别提那些不该该留在你房里的珠宝玉器!”
刘氏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方道:“你月银半吊,来府上五年,即便一分不花也才三十两。可你猜猜,张嬷嬷在你房里搜出了多少?”
紫竹瞪大眼睛,信心满满的看向王锦锦。
紫竹都被王锦锦这变脸的本领惊呆了!
王锦锦等了半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紫竹一看那锁环,更来了精力:“这当然是五女人的赏,若二奶奶不信,大可叫五女人来,一问便知!”
王锦锦甜甜一笑,随即点头。
提及来,她又想起紫竹鼓动五女人荡秋千落水的事儿。那边二奶奶正忙着忘了她,她本身倒撞枪口来。如果安循分分的,说不定时候一长大师都忘了,可紫竹竟然民气不敷蛇吞象,还敢偷主子手腕上的锁环,这不是找死是甚么?
必然是鬼!
紫竹这大吼大呼的动静这么大,上午才产生,下午王家各个院子都得知了此事。
这下王锦锦有些懵了。
此中就有五女人身边的大丫环,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