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甚么。
大余氏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还能如何?钰儿再如何也是他徐家嫡孙,还未满六岁,难不成他们还真敢为了几条鱼给打杀了?若真要如此,我便要他们一侯府的人跟着殉葬!”
这么一大师子,没事的时候到还好说,毕竟这些年有卫氏的娘留下来的那些嫁奁铺子也够他们攒下一些家底。但是现在赶上了要费钱的事儿了,卫氏不信卫家还能安稳得起来。
卫氏固然分开卫家多年,但是对卫家看得透透的。
卫氏笑了笑:“战事吃紧,没有手札也普通。”
只是临走的时候趁着贺林晚带着大虎子走开了,她拉着卫氏到一边低声问:“贞娘,登州那边比来有没有动静传返来?”
卫氏听完神采不由得一白,大余氏当即扶着卫氏:“你别急,这个动静是不是真的还说不准呢。再说妹夫工夫了得,要保住性命并不难。”
贺林晚在一旁固然没有插嘴说话,但是也是听得津津有味。贺林晚之前是顶瞧不起卫夫人那种人的,但是听到这里也不由得被她那股爱财的干劲给震住了。
卫氏面庞严厉了起来:“姐姐,究竟是甚么事情。”
卫氏闻言一笑,李嬷嬷却忍不住在一旁抹泪:“太太您如果不说,奴婢都不晓得当初她连公中应给您的嫁奁银子都昧下了!我还觉得……”
大余氏想了想,才道:“公主昨日进宫面圣,偶然间听到些事情,不过或许是她隔得远听差了也说不准。”
婆子头上的盗汗都出来了。
卫氏道:“卫夫人当时对我说她当家不易,弟弟mm需求用银子的处所太多了,而这些银子是卫家仅能拿出来的统统产业,都给我做了陪嫁,但愿我能对卫家和她戴德。”
大余氏吃了一口枇杷,酸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却还是乐此不彼:“你还在真成了大仙了!朝廷让卫大人赔银子,户部和外务府的人每天上卫家催债,卫家恰好又不敢关门谢客。本来吧,卫大人此主要赔的银子是很多,但是卫家咬咬牙也不是拿不出来,卫老太太让人将库房搬空将那笔债务给还上了,成果你猜如何着?”
卫氏想想:“莫非题目出在银子上?”
因贺林晚不准大虎子再吃枇杷,大虎子一脸气呼呼的神采,贺林晚只要耐着性子哄他,最后贺林晚不晓得从那里变出来一块松子糖,大虎子终究赏了姐姐一个正脸。
大余氏斜了卫氏一眼:“哦?卫大仙你倒是说说看,猜中了有赏。”
大余氏皱眉:“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卫氏叹道:“无知者恐惧,我实在是想不到卫家另有谁无能出这类蠢事。”
大余氏接着道:“最后银子终究都交上去了,卫大人的名声也被毁得差未几了。卫大人现在闹着要休妻,卫氏这回聪明了,躺床上一病不起,谁也奈她不何。就是现在她这事儿闹开,她那一双后代的出息怕是要受影响了。”
“那日你归去以后,家里的事情如何了?”一座下,卫氏就问余氏道。
李嬷嬷想了想感觉卫氏说的也对,内心那点难过也就散去了些。
卫氏微微一笑:“还真是不知死活。”
等见完了老太太,卫氏就带着大余氏回了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