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沉吟半晌看向薛行衣。
贺光烈固然内心有着千万个不放心,这个时候也只要先去躲避,以是当贺光宗带着五皇子和薛行衣出去的时候病床上躺着的人已经换成了公孙显。
“贺光烈”又道:“说到这个臣倒是有话要说。也请五皇子殿下给臣评评理。”
五皇子赶紧出声禁止:“贺大人不必多礼!请务必保重身材。”
登州卫的驻地点蓬莱县,而薛行衣此次恰是来蓬莱县上任的,他先行来拜见一下登州卫的受伤将领也在道理当中。不过以五皇子的身份,竟然也屈尊前来贺家就有些奥妙了。
五皇子闻言暴露感兴趣的神采:“哦?贺大人有何事要我评理?说来听听。”
五皇子哈哈大笑。
本来家里来了外男是不需求卫氏和贺林晚出面待客的,但是贺家独一成年的男仆人卧病在床,与客人一同出去的贺光宗也不是很清楚环境,卫氏也只要先留在正房等候高朋前来。
贺光宗一眼看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公孙显吓了一跳,不肯定隧道:“这……三弟?”
五皇子笑问薛行衣:“薛大人猜猜,贺大人是左手使得好还算右手使得好?”
“贺光烈”只要持续躺下,忸捏地说:“臣失礼了,失礼了。”
五皇子闻言也感兴趣地凑了过来:“我之前只传闻公孙家的男人善于左手刀法和左手射箭。贺夫人,贺大人也是左撇子吗?”
说着“贺光烈”把本身的右手也伸出来揭示给世人看,公然他的右手上也充满了老茧,到真的像是摆布手都用惯了的人。
公孙显的头仿佛动了动,然后收回了衰弱的声音:“是二哥吗?”
卫氏和贺林晚听到这个声音愣了愣,公孙显竟然能将贺光烈的声音学了个九成九,就连卫氏和贺林晚也差点被唬住。
“贺将军的意义是?”五皇子皱眉道。
昨日贺光烈借口宅子太小,让人先带贺家二爷贺光宗先去堆栈里歇息了,并让他本日再带大夫过来为他诊治,兄弟两人面都没有见上。不过贺家的宅子确切是住不下,贺光烈与妻儿又是好久未见,以是贺光宗谅解之下并没有甚么贰言,只是不想本日贺光宗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竟然另有薛行衣和五皇子同业。
薛行衣看了一眼“贺光烈”的手,垂眸道:“贺大人摆布手都使得好。”
“贺光烈”闻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皇子殿下来了?快扶我起来给殿下见礼。”
五皇子把等待在一旁的两位太医和贺家请来的几个大夫叫来:“你们去给贺大人把评脉,以后再参议出一个对策出来,集你们几人之所学,想必掌控能多几分。”
“战报上说我们登州卫与娄峰那一战,娄峰最后被一箭射下了马来并且胸前挨了一刀是也不是?”
薛行衣走上前来。看着一名太医给“贺光烈”把脉。
但是贺林晚从昨日到本日并未发明真正的贺光烈是左撇子。
五皇子含笑点头,然后看向薛行衣:“我记得薛大人也颇懂些医术,你也过来看看吧,等会儿把贺大人的环境告与我晓得。这些大夫一开口就喜好掉书袋,明显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他们恨不得绕上十七八个弯儿来讲,我听着嫌累。”
五皇子脸上含着笑意看向卫氏。
公然贺光宗在听到贺光烈的声音以后便没有思疑,固然床上之人的五官他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