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烈用双手搓了搓脸,再昂首的时候眼中只剩下刚毅和冷硬:“女儿,我不能让吴亮白死……”
“你是如何猜到的?”
贺林晚:呵呵……
五皇子笑道:“想要有人先要有钱,这是我这几年明白的事理。面前正值要用银钱之际,贺光烈真是在我打盹的时候送来了枕头!”
谋士拱手道:“想必是因为吴亮被杀一事,贺大人怕是以事被您嫌弃,这是到您跟前表忠心来了。之前殿下得知陈大人俄然对贺大人发难还心有不悦,现在看来殿下坐山观虎斗才是上上之策!”
听到云泽园三个字五皇子下认识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又松开了,淡声道:“借给她吧。”
贺林晚点了点头:“拿出来。”
贺光烈看了贺林晚一眼:“你如何不把这么捞钱的体例给阿谁世子?”
贺光烈当即正襟端坐,假装在跟贺林晚谈天:“……以是说娶妻娶贤,爹能娶到你娘上辈子必定是和尚!”
贺林晚忍着笑共同他:“哦?为甚么是和尚?”
谋士摸索隧道:“陈大人此次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殿下若实在赏识贺大人,可在他交出兵权深陷监狱之时再脱手相救,到时候贺大人天然对殿下戴德戴德,肝脑涂地!”
“对了,前次五皇子那对琉璃灯在那边?”贺林晚冷不丁问道。
五皇子专注于手中的字,并未说话。
春晓赶紧哭丧着脸叫冤:“奴婢上头有人指的的女人你啊!再说奴婢常日里也就欺欺下,向来不敢瞒上!女人明鉴啊!”(未完待续。)
贺林晚点了点头:“传闻当年那几场大仗,大骥国军队每次南下都有很多女子要遭殃,这吴亮的出身怕是……”
贺林晚想了想:“当初他来我们府上求娶秋香的时候我听你跟娘提过一句,说这个吴亮父不详,母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就死了,以后他就没有了亲人。”
贺林晚赶紧道:“我晓得吴亮不是特工,我也没有思疑他的意义。但是有人却会操纵这一点做文章。试问另有比吴亮更合适的人能把父亲你拉下水吗?”
贺林晚道:“因为死的人的吴亮。”
“吴亮如何了?”贺光烈不耻下问。
贺林晚接着道:“接着……你把这条赢利的门路送给五皇子。”
贺林晚闻言一顿,然后笑了笑:“因为世子做不了你的护身符,这件事只会成为你们的催命符。”
五皇子也感觉此事可行,他手上也有的是人,加上身份高贵,要做这件事比贺光烈还要便利,因为一起上没有人敢剥削他,赢利天然比贺光烈所言要更多些。
贺林晚不由有些好笑,不过她还是正色道:“你还要奉告他,不但是掖州的毛皮运到都城是一本万利,将京中的货色运到掖州又是一本万利,都城掖州这么一年来回着走五六个来回他便能赡养半个即墨营的人马。你说五皇子会心动吗?”
贺光烈翻了个白眼:“是小我都会心动,何况是对阿谁位置有野心的人。”
五皇子用笔醮满了墨汁,下笔有如游龙,看上去萧洒而尽情:“我只是不喜好有人自作主张罢了,即便陈豫是父皇派来的,但是这是东临,他得明白他的主子在谁。”
第二日,贺林晚再次收到了来自陈家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