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当即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感激地对老太太表态:“多谢老太太,谁要说老太太您不慈,孙媳第一个站出来骂她。”
二夫人愣了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嫁进贺家这么些年,除了刚进门的那几年,已经好久没有被老太太说一句重话了。
接着便传来四太太余氏委曲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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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毕竟还是最为看重二夫人的,见她认错态度恭敬。便冷着脸道:“起来吧!都跪来跪去的做甚么?别人瞧见了还觉得我这个老太太多不慈!”
刚走到门口,还未等待在门口的丫环打帘子母女两人就听到了从里屋传出来的二夫人那峻厉的斥责声:“……贺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此后你就好生的在这府里待着,那里也别去。免得外头的人觉得从我们贺家出去的满是上不得台面的!”
卫氏本来是笑着的,听贺林晚提到了她父亲,卫氏脸上的笑容倒是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贺林晚的脸:“那你这么贫嘴是跟谁学的?”
卫氏拉着贺林早晨前给两位长辈见完礼以后就低着头默不出声地站在一边,低眉顺目标模样。
内心固然是这么揣摩,贺林晚却将情感粉饰得很好,并未表示出来,只是说些调皮话逗卫氏高兴。
卫氏面不改色地带着贺林晚出来了,贺老太太闭着眼睛斜倚在罗汉床上。罗汉床边的脚踏上跪着个小丫环在给她捏退。二夫人站在中间叱骂跪鄙人头正哭得我见犹怜的余氏。
卫氏悄悄敲了敲贺林晚的头:“大人的事情不消你操心。”
卫氏微微一笑:“现在连母亲都要避二夫人的锋芒,余氏本日趁着二夫人因她只顾被老太太嫌弃去奉迎老太太,你觉得二夫人会如何?”
余氏点头:“这是天然,我母亲向来将你当作亲生女儿疼**,我俩自幼一同长大,你与我亲mm又有何辨别?如果有难处,你记得必然要来找我。”
二夫人顿了顿,然后依言站了起来。
贺林晚看了余氏一眼,用心靠近卫氏抬高了声音。实在倒是能让走在前面不远的余氏也能听得:“母亲,你会按摩**位吗?”
贺林晚陪着卫氏谈笑了一会儿,直到小虎子快醒了,贺林晚才回了本身的房间。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余怒未消。二夫人就跪在那边没有动。
卫氏倒是摇了点头:“不,以二夫人的心机必定不会这么快就对于余氏,反而会更加汲引她,不过……以余氏那不知收敛的性子,不但不会感激二夫人,还会觉得这是她奉迎了老太太的原因,会更加变本加厉地诽谤老太太和二夫人的干系,长此以往二夫人和老夫人怕就不会像之前那么婆媳和谐了。”
老太太不知为何俄然活力了,立即将一掌重重地拍在了罗汉床上的小几上,肝火倒是冲着二夫人的:“你也给我闭嘴!我这个长辈在场,你就敢大小声,是她不懂端方还是你不懂端方?”
茶水倒入茶盏的声音让卫氏回过神来,她将贺林晚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将她抱得紧紧的似是想要从贺林晚身上接收力量,不过她却没有答复贺林晚的话,只是一边悄悄拍着她的背,一边答非所谓地喃喃道:“别担忧,别担忧,娘的宝贝,娘会庇护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