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老六又开端有些思疑小木头之前说的话的实在性的时候,那边又有脚步声传来。
小木头呆了呆,杨老六也愣住了。
李恒尾随在那两人身后也追了上去,不过前面那两人在一个岔道口兵分两路了,李恒挑选跟在了阿谁穿了一身官差服的人身后。
杨老六朝着一个方向追,他身高腿长脚步快,一步能抵上小孩三四步,追了半天连气度不带喘的,跟在杨老六身后的李恒不好跟得太近。又跑不过杨老六。只能一边跑一边歇远远的吊在前面。
小木头年纪固然小,但是他对别人的情感感到却有着兽类普通的灵敏直觉。小木头看了被杨老六拿在手里的玉佩一眼。他在家中的时候曾经跟姐姐粗浅地学过一些京中某些家属的家徽,固然他还没有学全,但是晋王府的徽记他是记得的。
那两人说着就敏捷地跑远了。
杨老六心中暗惊,当即问道:“那你父亲是谁?”
小木头用力挣扎,不想他越是挣扎喉咙处越是难受。他被本身的衣领勒得将近喘不过气来,脸也憋红了。
杨老六虎目一瞪,作势要扇小木头巴掌:“老子问的是你大名!你如果没有大名就奉告老子你爹叫甚么,如勇敢棍骗老子,老子扇死你信不信?”
杨老六闻言一惊,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小木头,他固然只是衙门里的一个衙役,但是晋王府的信物他还是记得的,这孩子手里如何会有晋王府的信物?
小木头不由得有些悄悄焦心,他不记得晋王府里的人名啊,不过他看杨老六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便灵机一动道:“我父亲是谁关你甚么事!我才不奉告你呢!”公然,小木头说完以后杨老六并没有活力,反而想莫非这小孩的身份有甚么不成告人的?比如说他是晋王府哪位主子的私生子?以是才会被藏起来?杨老六也是听过很多那些贵爵贵勋世家大族内院里的肮脏事儿的。
“嘿,小崽子。你还挺能跑!你再跑啊!”杨老六提着小木头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