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二夫人拿到卫氏暗里里要捐出的东西所列的票据的时候不由得楞了愣。
卫氏将本身的那四家铺子的相干文书都找了出来,交给了李嬷嬷:“让和贵领着他们去铺子里,到时候尽管将这些文书拿出来给那些官兵看便可。”和贵是李嬷嬷的儿子,在外院当差。
卫氏道:“我明白,不过不做些事情我总不放心,就当是费钱买个心安吧。这些银子固然是我嫁奁铺子里出的,不过也都算在贺家公中的银子里,当是贺家所出。”
贺林晚见四周除了几个丫环以外并无旁人,便凑到卫氏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卫氏不由得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行了,你要去便去吧,不过身边不要离了丫环。”
“这……这么多?都从你的嫁奁铺子里出?”
卫氏点了点头:“恩,这几家铺子本来被我母亲交给了祖母,现在十年刻日已经到了,以是我能做主了。”
贺林早晨前挽住卫氏的胳膊:“夸奖倒是不消了,我喜好看热烈,母亲你让我出门去看看热烈吧。”
贺林晚当即欢畅地应了,只要能让她出门,要她承诺甚么都成。
贺林晚抬手包管:“我如勇敢惹事,娘你今后就关着我不让我出门!”
卫氏又道:“这几家店铺之前都不是我的人在运营,以是现在铺子里的景象我也不太清楚,我传闻贤妃娘娘向陛下借了一些户部的官员小吏专门卖力这些事情,到时候我就派人请几个小吏一起去铺子里盘点一下吧。”
比起老太太,二夫人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不想轮到她当家的时候让贺家被别家给比下去。她甘愿本身贴些银子。
卫氏听了以后惊奇地眨了眨眼,好久以后她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导了点贺林晚的额头:“你个促狭的小好人!亏你想得出来!”
贺林晚摇了点头。停下步子看着卫氏笑道:“娘,如果真的可行呢?”
卫氏还在策画着拿出多少私房银子的事情,毕竟贺三爷是在登州的武官,她也不能给太少了,毕竟谁都晓得她的嫁奁还算丰富。
老太太本来是想只出个几十两的,被二夫人好说歹说地劝了半日才承诺拿出两百两银子,再多必定是没有的了,就如许老太太还念了二夫人一顿,余氏还在一旁帮腔。仿佛这银子不是为贺家做脸面而是二夫人本身花了一样。将二夫人气得不轻。
卫氏被贺林晚缠得没有体例了,想到她这几日确切还算灵巧便勉强同意了:“说好了不惹事?”
以后,二夫人便说了将卫氏叫过来的启事:“前次不是说了贤妃娘娘带头捐银子的事情么?没想到不太短短几日还真筹集了很多的银子,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夫人的娘家是一名粮商,竟然直接给捐了一多量粮食。我是想着老三现在正在登州,我们贺家应当多拿些银子出来,不说向朝廷表情意。起码不能比别家少。”
卫氏固然名义上是参与了管家,不过这类决定银钱的事情她向来是不插手的,闻言便点头道:“老太太和二人伯母筹议好了的话就按这个数给吧。”
卫氏摸了摸贺林晚的头,笑叹道:“是啊,可惜毕竟还是不能用拳头说话,毕竟这世上并不是谁的拳头硬,谁就能笑到最后的,逞得了一时威风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