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不放心,从屏风上拿下擦拭用的巾子,叫她出来,“别泡了,我们去屋里。”
“没事。”萧霆粗枝大叶,没将月事放心上。第一次经历月事时他确切有点惊骇,厥后发明月事流.血与他设想里的底子不是一回事,只要不受寒,根基不疼不痒痒,最多有点腰酸。
景宜不敢冒险,对峙回绝,萧霆非要拉她,景宜手是热的,一把攥住他双手,不让他乱动。萧霆悬在浴桶上,没过量久就腰酸了,既然她不承情,他瞪她一眼,去中间榻上坐着了,持续抱动手炉。
景宜头又疼了。
景宜刚才热,现在浑身发冷,萧霆身上很暖,但她还是用被子将他裹了起来,低声道:“我身强体壮,撑得住,你若受寒,恐怕今后也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