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再清算俞明琛,四太太不言不语,提起一肘便往身后捅,劲道狠厉,半点不包涵。
“我如何不是人?不是人,如何压着你?”说话间,俞明琛一个撩腿,情势立马倒置,如他所说,四太太被他压在身下。
“妈,是我。”阿尚说道:“我返来了,您开开门吧。”
四太太是匹烈性胭脂马,哪儿容得他放肆,当即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相互。
俞明琛全不当回事,笑呵呵,顺势拿住四太太的胳膊,反手一捋,轻而易举节制住四太太半边身子。
老爷子再如何善战,毕竟是年逾古稀的白叟,他能给四太太的,是性心机上的满足,心机方面的满足,他绝对没法给她,何况,出于摄生考虑,老年人的性~爱急不得,四太太风俗了老爷子一贯以来的缓缓实施,俞明琛这畅快淋漓的狼虎狠劲,倒是叫她把持不住暖色彩,双颊飞上两朵红晕。
进屋,锁好房门,四太太一反弱势,她转过身,冲着俞明琛就是一顿好打。
俞明琛顷刻热血沸腾,赤焰直逼双目,灼得两眼通红,他一旦当真强势,四太太如何会是他敌手,抵不过两下,立时被他扒了裤子,暴露蜜源,任由凌辱。
立雪中,阿尚打门数下,内里方才传出四太太冷冷的回声,“谁呀?”
“素素,如何了?”
四太太正待大怒,俄然一只手打斜里伸来,圈住她的水蛇腰,另一只手则顺势钻入衣内游弋,粗暴的气味撩动她的耳畔,降落的笑声暗含戏谑的挑衅,鲜明是俞明琛,“这就活力了?活力的女人老得快,啧,鱼尾纹都气出来了,老爷子喜好吃鲜鱼,谨慎他嫌弃你,还不从速笑一笑?”
四太太呸他一脸,“呸,你是人吗?”
四太太说话刺耳,毫无贵妇风采,粗鄙程度与贩子泼~妇无二,阿尚固然早故意机筹办,还是听得怒从心头起,不过四太太毕竟是母亲,阿尚再怒,孝道是不能忘的。
出其不料的一巴掌打掉了俞明琛的痴意,他不怒反笑,捉了她的手腕就往身上扯,“呵呵,长着脸,不就是让人看的?”
俞明琛沙哑叫道,他嗓子冒烟,几欲失火。
俞明琛是男人,只要不是脸上负伤,就没有甚么大碍,四太太一个女子,却比不得他,两下的工夫,形貌变得极度不雅,发乱了,琵琶扣子也散了,暴露好大一截洇血胭脂似的胸颈,阿谁诱人劲儿哟,激得人只想压上去好好践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