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猝然转过身,盯着铁柱道:“你个杀千刀的,现在你另有甚么话好说?臭不要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着抓起炕上的一个枕头就向铁柱砸去,铁柱一把抓在手里,狠狠地掼在地上,拎起炕头一件棉袄,大步走了出去!
而他看梁桂花的眼神更是带着一些不易发觉的贪婪与险恶,梁桂花防备了几天,但是事情还是在昨夜发作了。
金凤看了看缩在炕上的梁桂花,又看了看通往外间的帘子,终究也走了出去。
公然,过了半晌,便闻声金凤的声音传来,她声音压得很低,不过梁桂花甚么耳力?隔着帘子也能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她低声说道:“我晓得你在想甚么,你是看上阿谁丫头了吧?”
他们在鸣雪城里公然是有屋子的,这点倒是没有骗她,只是屋子里锅冷灶冷的,有几十个丫环之类的更是无稽之言。
“那你说咋办?”
金凤道:“等出了关,我们就用药,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包管让你对劲!”
铁柱一到家,就道:“我出去买些吃的,你们先生火做饭!”
他们两人出去以后,梁桂花也没有睡,小女孩像一只灵动的小猫一样从炕上跳下来,跑到帘子边上,悄悄地站着。
“嫂子,嫂子!”梁桂花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铁柱,一边哭道,“他不让我睡觉,他掐我!”
颠末几天的相处,梁桂花晓得了这个女人叫金凤,本来是四周一个郡县窑|子里的花魁,因为年纪大了便登陆从了良。而她的男人叫铁柱,是漠北人,常在边关做买卖,常常帮衬金凤的窑子,厥后金凤要出来了,铁柱就将她赎了出来。
但是明天早晨,铁柱在做活动的时候竟然伸手往她身上摸来。黑暗中,梁桂花不着陈迹地翻了个身,男人竟然不断念,再次探手摸到了她的后腰。梁桂花噌的一下从炕上跳了起来,一脚踹在男人的腰眼上。
这个男人倒也不是除了那事啥也不会,这些天他时不时地出去猎些山鸡、野兔,金凤的厨艺固然不如何样,但也勉强能够入口。梁桂花固然没有长胖,但是连日驰驱的怠倦一扫而空,一张小脸也规复了红润的光芒。
“我,我没有!”铁柱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梁桂花道,“明显是这个小丫头电影想要勾|引我!”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晓得?你要不是看上了人家能去把人家身上都掐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