裨将嫌弃地将孩子的尸身甩出去老远,冰冷嗜血的目光在人群里巡查了一圈:“谁不听话,这就是了局!”
“你究竟是甚么人?”
梁桂花的目标本不是安成,此时她唰的一声抽出了安成的佩刀,毫不踌躇地斩向了那名裨将。裨将挥刀迎了上来,却迎了个空,梁桂花手中的刀蓦地飞出,一下子刺穿了一个弓箭手的胸膛,而她仗着人小,在裨将迎战时收势不住的情势下,整小我下蹲坐在左足上,右足伸出,一个旋风扫堂腿,狠狠地踢在裨将的小腿上。
“这些卑贱的边奴要造反!来啊!给我杀!”裨将大喝一声,向动手无寸铁的寨民挥起了屠刀。
人群里,顾凤辞缓缓地松开了手指。
安成抽出一个兵士的佩刀横在身前,挡住了梁桂花的打击,声音阴沉而微微发紧:“草花婆婆!”他话声刚落便感觉站立不住,身形一晃只得拄着刀单膝跪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梁桂花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顺势往前一扑,狠狠地扎在了那裨将的颈动脉上。裨将双眼大睁,致死都想不通本身如何会死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簪子拔出,一股热血喷涌出来,裨姑息此没了声气。梁桂花冷酷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口气冷酷:“让你以一条命祭奠那些死在你刀下的亡魂,不冤!”说罢她若无其事地将簪子插转头上,捡起了裨将的刀,抬眸迎向安成:“如何样将军?杀人风趣吗?”
安成单膝跪地,面庞惶恐隧道:“草花婆婆!你真的是草花婆婆!你还没死?”
梁桂花眼睛眨了眨,带着几分迷惑,偏头看着安成。声音平和,听不出半分严峻:“咦,将军明显就站在桂花面前,却要问桂花在那里,真是奇特!”
安成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向身边的裨将使了个眼色,裨将立即从人群里抓出一个光着屁股的五六岁小孩。
“嗯?”安成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头却非常迷惑,这个孩子太平静了,也不晓得是真的傻大胆,还是假装得太好了,他紧紧地盯着梁桂花的眼睛道:“我说的不是我,是一个年青男人,大抵十八九岁,受了伤。”
梁桂花等的就是这一刻,手中的刀敏捷横到了他的颈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