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公主长途跋涉而来,有些怠倦了,就不担搁陛下和大人们的朝堂议事,先退下了!”
那位大臣神采顿时紫涨,冷哼了一声道:“皇上,微臣觉得开通互市港口千万不成,如许任由人随便出入,万一混进了特工如何办?”
天子明显没有想到她们如许好说话,面上暴露忧色:“今晚朕在重华殿设席,为公主和郡主拂尘,到时候朕派车驾去驿馆驱逐!”
红布揭开,内里是一座黄金包边的自鸣钟,光亮的琉璃钟盘亮得能照见人影,内里一长一短两根指针收回“嚓嚓嚓”的声响,而另一根藐小的红色指针则走的缓慢。
“是!大承具有四国当中最长的海岸线,曾派使臣远出重洋,带来很多远洋商品,诸如生果、蔬菜、香料、家居摆件、自鸣钟……”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表示前面跟着的侍卫将一架一人多高盖着红布的东西抬上来。
天子不置可否:“你们也都开瞧瞧这个别致东西!”
她穿戴代表公主的斑斓华服,旖旎的裙摆足有八尺多长,铺陈在地上,上面用金丝线绣着大承的国花――凤凰木。
“是!”
太子周牧辰上前一步:“父皇,这应当就是福宁公主口中的自鸣钟了。”
天子的声音倒还算暖和:“你就是大承皇后独一的弟子?”
梁桂花背脊挺得笔挺,徐行走上金銮殿,眼角余光却带着寒意,这个周牧宇,看上和顺驯良,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在宿世大要上为周牧阳两肋插刀,公开里周牧辰谗谄周牧阳的时候他可没少推波助澜。
时隔三年,梁桂花终究再次踏进了楚宇的皇宫,并且是她向来未曾踏足过的金銮殿。
“此次出使鄙国所为何来?”
天子又将目光落在端王身上:“牧宇感觉呢?”
楚宇的天子已经年过五旬,两鬓斑白,端坐在龙椅上,神采端肃。殿下两侧别离列着文武百官,最上首的位置,鲜明站着太子周牧辰。
天子面沉如水,缓缓地走到龙椅上:“众爱卿觉得呢?”
天子目光微沉。
俊美文秀的男人躬身道:“儿臣感觉太子所言甚是!”
梁桂花看了一眼莫凡瑶,莫凡瑶一笑:“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商贸本来就是建立在和安稳定的根本上的,如果连连战乱,朝不保夕,那里另有精力和款项去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