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郑公公还是个懂行的,一眼就看出来了,看来,今后这几样东西都得藏好,不能等闲示人了。)
“可不,今儿要不是老哥几个豁出命来陪着,就凭你一人,我看倒下的就是你了!”是阿谁王景弘。
见我们到了,几小我忙站起家哈腰施礼。郑公公也不言语,只冲他们微微点了下头,便拉着我径直走畴昔,在主位上坐下,并把我按在左手边的位置上。
“那是那是,要早知如许,还不如用鸳鸯壶了呢!”
说着,一扬脖,一大碗酒就下了肚,的确跟喝白水一样,连眉都不带皱的。接着让人把酒满上,还真是不含混,又连干了两大碗。
凡事必有因,他们费这么大力量要灌醉我,意欲何为?
兵士给世人把酒一一满上,郑公公端起酒来,说:“来,小兄弟,我给你先容一下,明天在这里的都是我出世入死的兄弟,是我最信赖的人,这是王景弘、李兴、朱良、杨真,洪保。”每先容到一名,被先容到的人都会站起来冲我抱下拳。
“您是说他腰上那把短剑是宝贝?”
“没错,另有那块玉和阿谁铜铃,那可都是古物啊,起码也得有三四千年了吧?”
想来他们也是没推测我竟如此有量,喝到半夜,除了郑公公喝的少没甚么事外,其他那六人都大了舌头,说不清楚话了。
并且,你们有没有重视到那块石碑?这岛甚么东西都没有,如何做出来的?并且上面那字,乃至他住的阿谁山洞,你们没看出来,我可看到了,那都是硬生生刻出来的。”
我伏在桌上假装醉酒,打起轻微的鼾声。
笑过以后,郑公公笑眯眯地对马欢说:“马欢,明天仇人在此,你就说你如何表示吧!”
此前我滴酒未沾过,只听人说酒辣、酒香、酒能醉人,我也亲目睹过兰巴和吉力把尔那两只醉猫,本身对酒倒是没有切身的体验。
这时,有兵士模样的人提个酒坛子过来,我平素虽不喝酒,却也能闻出这酒的好来,酒香浓烈,那香气隔着瓶子都透过来了,也不知这酒叫甚么名字,若我给他取名,必然就叫它“透瓶香”。
本觉得他只是说说罢了,岂料那兵士还真听话,提着酒坛子上来就给倒,马欢也没有半点开打趣的意义。
这家伙,大要上装得挺好,一口一个小恩公的,这一抹脸顿时就成“这小子”了。我恨得牙痒痒,真是人嘴两张皮,我恨不能立时跳起来咬他两口,经验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