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做了好几个梦,笑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梦到如何玩弄那只小狐狸,小狐狸又是如何跪地告饶的。
“甚么事呀,胜利如许?”师父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问道。
当晚,我将棘枝都摆放在藏经阁前,用土在上面撒了一层,做好假装。然后又在上面布了一层老苍子,确保万无一失。都忙完了,我拍鼓掌上的土,对劲地点点头,我这儿都万事俱备了,就等她那东风来了。
我强忍着笑,实在是佩服她佩服得紧,都这份上了还不从速逃,另有胆量死撑着往前走。
我忙脱了鞋,跳上床钻进被子,一边笑嘻嘻地安抚道:“没事,没事,师父,您睡您的。”
一句话把我统统的自责打得烟消云散,最恨别人说如许的话了,我腾的站起来,嗖地冲到门口,也没多想就把门踹开了。门是朝外开的,正撞在那丫头后背上,我反应过来想要去救她时,她在扑倒的刹时俄然腰部一用力,以一个不成思议的高难度姿式扭过身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了门。
我吃惊地看着挂在门上的她,哟呵,还是有两下子的嘛!
“嘿嘿,师父,没甚么,我就是看书看高兴了。”我打着草率眼,摸了摸脸,心说,真有那么较着吗?
嗨,脑筋跑远了,我收回重视力,重点领受四周的信息。
我伸手入怀,取出小瓶,拨了塞子,做好了筹办。门没插,给她留着呢,只待那牲口进到跟前,就泼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