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笑,实在是佩服她佩服得紧,都这份上了还不从速逃,另有胆量死撑着往前走。
“甚么事呀,胜利如许?”师父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问道。
我吃惊地看着挂在门上的她,哟呵,还是有两下子的嘛!
我伸手入怀,取出小瓶,拨了塞子,做好了筹办。门没插,给她留着呢,只待那牲口进到跟前,就泼她一脸。
统统筹办伏贴,只待她自投坎阱。
俄然听到扑通一下,接着一声轻嚎。完了,这回必定是摔趴了。估计摔得不轻,满地的刺,这回怕是要被扎成刺猬了。我有些悄悄悔怨起来,是不是闹得有点大?别是把人家给破了相,嫁都嫁不出去了。
回到禅房时,表情还是冲动的,不谨慎就弄出了动静,吵得方丈展开了眼,责怪道:“不好好睡觉,捉甚么妖呢?”
“嘿嘿,师父,没甚么,我就是看书看高兴了。”我打着草率眼,摸了摸脸,心说,真有那么较着吗?
奇特,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她有了自知不明,筹算不战而退了?正想着,毛孔俄然一缩,我忙展开双眼,暗道,这个不知死活不要命的东西公然还是来了。
哼,这棘枝上的跳舞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那丫头好不轻易挨到了门口,一屁股软在地上,脱了鞋子,把上面的刺一根根拨掉。倒吸着气捧着脚挤了挤血,又鼓着腮对着脚一阵吹气。然后忍着疼,还运了几下气,缓了一会儿才开端摘粘在衣服上的老苍子。这时,我看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有大滴的眼泪落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