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说话?”郭秋兰诘问道。
电话里传出的只是一阵忙音,明显郭秋兰已经气得不可。
郭秋兰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打断他的话道:“你骗鬼啊。我是汽修厂老板,会不晓得修车的难处?如果看一下别人修车本身就能修,那这个天下上谁不是初级修车技师?”
王锡贵仓猝诘问了一句:“她那边真没有雇用短长的技师?”
郭秋兰欲哭无泪,愤恚地说道:“你……你……我分歧意!我是老板,你没有权力替我做主!你……你……你被辞退了!你再也不是我这里的员工。”
“绝对没有!”田启吉先给了王锡贵一个必定的答复,接着调侃地反问道,“你就没有一点脑筋?你说哪个技师敢跳出来?再说,只要几天就过年了,即便有技师想到她的汽修厂打工赢利,那也得等过完年以后再说吧?”
孟文天说道:“多少还是会给别人一些印象的。车主们也起码会对比一下两个补缀厂的代价,会考虑一下是否往我们这里送,比及田启吉的打压消逝后,毛病车不就渐渐送过来了吗?如果大师都以为我们没有技术,就算没有打压,谁又敢把车往我们那边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