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又安抚道:“没事,气候逐步转暖了,等夏天一来,这喝汤的热忱也会渐渐淡去的。”
“将军是个事情狂人?都……不回家的吗?”
安遥从阿谁熟谙的狗洞再次钻回了定南侯府,此时天气尚早,高雅的院子在迷蒙的晨雾中显得更加素洁,里头静悄悄的。
分开已有五日,不知忘月居内是否统统安好?
“我看一定!”枇杷却不觉得然,“您是没瞧见他们喝汤的模样,的确像着了魔!我上回听个客人说,想喝汤想得浑身难受呢!刚开端,客人大多是冲着我们的烤肉来,顺道喝喝汤,现在这趋势竟然有些逆转了……”
跟安遥料想的一样。
“简朴呀!”花无鸢上前媚声道:“您直接进宝膳楼就行,我们店里也推出了烤肉,香得很呢!现在出来,另有配房,过会儿可就连大厅都没地坐咯!”
刚送走大叔,白世宇和小豆子就返来了,见店主返来非常欣喜,可一提去找汤料之事,就唉声感喟了起来。
阿展微微点头,“将军之前长年在外交战,出去个一年半载是常有的事。”
程员外打断了二人的辩论,“那我既想吃烤肉,又想喝汤,如何办呢?”
枇杷忽想到了甚么,又道:“独一的费事,就是劈面阿谁花老板,每日阴魂不散,讨厌极了!”
枇杷提及这事,一脸忿忿不平。
安遥本日另有要事要办,她赶紧咧嘴笑道:“这伤口只是看上去惊心,实在一点也不疼了!今后每天都让你盯着换药,这总行了吧?”
有买卖不做?怎会如此奇特呢?
“您想吃甚么菜呀?”
“等等。”程员外绕到劈面,对宝膳园小厮道:“待会儿给我送一大盅汤到芙蓉楼的配房来。”
思及此,安遥制膳时特地添了些虾仁、瑶柱和海参碎,但愿能让这对伉俪咀嚼到滋味丰富的周年膳。
安遥悄悄嗅了嗅,的确很香,另有一股特别的异香,安遥一时竟闻不出那是甚么……
安遥又问:“他们还在卖汤吗?”
安遥心中还是隐有不安,石五爷想要的东西,怎会如此等闲放弃?只是,让安遐想不明白的是,石五爷富可敌国,甚么酒楼得不到,为甚么偏要操心设想芙蓉楼呢?
阿展摇了点头。
大叔手指都皲裂了,内里嵌着泥垢,一看就是双辛苦繁忙的手。他的老婆能将这道芙蓉豆腐记这么多年,也是对芙蓉楼的一种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