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由惊转怒,指着安遥痛骂:“你算甚么东西,何时轮到你个黑店掌柜来审我了?”
见避无可避,周鹤便抹泪答了起来。
杨捕头转头对周鹤道:“你就说说看,你二人究竟是如何了解的,怎会不到几日就成了亲?我也很想听听。”
“哎呦,杨捕头,您如何了呀?要抓的是他们啊!如何回事?啊,搞错了吧……”
周鹤一下子被打蒙了,嘴里竟吐了颗带血的牙出来!
他又看向慕汲桑,面露迷惑,“你如何晓得我们在找此人?莫非你也与此事有干系?”
“慕大厨,真是多谢了!”
“特带嫌犯前来投案。”
慕汲桑自报家门,又道:“我晓得,官府在此办案。”
他当即点了几个小兵,“你们几个,别拜别查一查方才安掌柜所说之事。”
“晓得还闯?”
“慢着!”
“安掌柜,现在关头人已寻到,我们需先归去禀告大人,您就在这儿静候动静吧!”
“是!就是他!一天来了好几次!”
杨捕头不怒反笑:“今儿这地还挺热烈!你又是何人啊?晓得这里在做甚么嘛,就敢闯出去?”
他骂骂咧咧想要打归去,却被身高差吓得收回了拳头,只得缩到杨捕头身后哭嚎起来。
“如此听来,你二人尚算孝敬咯。”杨捕头又看向安遥,“除了这个,另有甚么奇特之处?”
“让我们找了一天的家伙就是他?”
四周的小兵们已经窃保私语起来。
“杨捕头,昨日他曾多次前来相逼,我的伴计都可作证。”
安遥一副不解的神态,“我不过是问你与老婆了解之事,你何必如此冲动?莫非有甚么隐情不成?”
这时,门外俄然响起了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随即有小兵来报:“杨捕头,有人突入。”
杨捕头警示完周鹤,又转头对安遥提及了投毒案的停顿。
“不不不……与我毫不相干!”
他追了一天的嫌犯,本就累得不可,谁知家眷不但不睬解,还来了这么一出,杨捕头也憋了一股子气。
他又弥补道:“可那毕竟是阿芬所中,以是,我也不会干与她如何用。”
话没说完,此人就结健结实挨了慕汲桑一拳,“嘴巴放洁净点!”
禀告的工夫,慕汲桑已经带人进了小院。
“等等,此人有自戕的偏向。”
小豆子的毒咒听得杨捕头直点头,“固然我很想信赖你们,可回到公堂之上还是要讲证据的,安掌柜能了解吧?”
周鹤面色忽变,“不知……”
“大人,冤枉……冤枉啊!都是这个毒妇扯谈的,想谗谄于我……我又不开酒楼,要这不吉利的铺子何为?”
“既然如此,委曲几位跟我走一趟吧。”
“安掌柜,昨日我们寻了一天,也没找到你们所说的阿谁卖绿茶粉的小贩,那人当真存在吗?”
“哦?”杨捕头仿佛认识到了此事的不简朴,“带归去细审!”
慕汲桑将此人的斗笠一把摘掉,世人这才发觉他嘴里还塞了布条,吚吚呜呜发不出声音。
“哦?有何奇特之处?”杨捕头干脆在石椅上坐下,当真听了起来。
“你小子说话把稳着点儿!不该你管的事儿,你他妈少碰!姓安的,别觉得找个姘头,就能帮你出头……”
一听这话,杨捕头怒问:“周鹤,可有此事?”
“你……我没有这个意义啊!”
“我压根就没碰她!”周鹤眼睛都急红了,“好你个毒妇,可真是会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