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捶足顿胸起来,“哎呦,早晓得就不省那五十两了,现在反而要多出一千五百两银子,真是不法啊!”
吴恙让副将点了一小队人,换上了简朴平常的衣服。
谁知,副将却一脸难堪,取出一张画像。
“看风景呐,那您不如边喝茶边看吧?”
欧阳班主一拍脑瓜,“那我们把那条船节制住不就行了?”
“对了,赎金筹办好了吗?”
“好,给我冲壶压惊茶。”
“哦,我只是感觉这个名字风趣,上午我跟掌柜闲谈的时候,他就说早上曾在此处用过茶点,感觉这个名字甚有诗意,可现在,我想他应当体味不到此中的诗情画意了吧。”
密实的玄色布袋里装了一块砖块大小的金子,可这分量就比砖块大多了。
趁着等管事过来的空地,几人将那封讹诈信拿出来,又细细读了一遍。
画像上,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
欧阳班主立斥:“这不叫聪明!这叫奸刁!”
他四下看了眼,仿佛更放心了,持续道:“高低流都是我们的人,只要船过来了,就插翅难飞!”
可到了河边一看,欧阳班主顿时傻了眼。
吴恙轻道“不好”,就往茶舍冲去!
“如何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随便看看。”
这金砖很有几分重量,他抱着站了会儿,就觉双手酸胀不已。
那侍卫看清了牌匾上的名字,喃喃道:“水祥流……”
“放心,不管掳走的是谁,我们都必然会尽尽力去救。现在时候紧急,我问你几个题目,你细心答复。”
“客长,您在等甚么呢?”
欧阳班主有些不解,但还是共同地看了眼。
吴恙将他扶起来,听欧阳班主哭诉了五遍鹤贞女人对他们梨园的首要性后,终究忍不住打断了对方。
“你们本日的出行是提早定好的吗?”
信上说,让他们将赎金放在静河中心,邻近深瀑的一条粉色渔船上,待他们收到银子,自会将鹤贞完完整整地送回梨园。
欧阳班主已经慌了神,过了好一会才道:“是是是……”
站着等也是等,坐着等也是等,倒不如叫杯茶,边喝边等。
“传闻你们在山脚泊车,是因为跟人产生了争论?”
副将道:“这群莽夫还挺聪明,晓得折成黄金,不然,如果一大箱白银,他们扛都扛不走。”
吴恙忽地起家,走出灌木,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转头道:“走,我们也去点壶好茶!”
吴恙急道:“快看看,东西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