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尚存的独一血脉,田太后固然晓得赵珠所为不成谅解,也只是把其囚禁在了天庆观。忙完这一阵,她看着田储递上来的密报,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在田太后、褚禛的力撑之下,才出世不到三天的赵淳在襁褓中躺上了龙椅。
田太前面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道:“日前我才见了你说的那何亚卿,确切奏对恰当,固然性子不是特别沉稳,可也能看得出来是个有见地的,毕竟年纪轻,再过上一二十年,不愁不成材。”
毕竟是朝堂大事,固然会咨询田储定见,却不能同他商讨,毕竟遵循田储的职级,广南的职员任用,还轮不到眼下的他来插嘴。
等赵淳继位的事情告一段落,田太后开端腾脱手来,核阅有关交趾的奏报。周严已经把升龙府办理得七七八八了,固然李长杰还是是销声匿迹,可对交趾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护国公府内,周秦侧头看了看本身右臂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甩了甩手,感受着阔别已久挥臂自如的感受。
自前几日收到了赵显驾崩、魏国公主志愿进入天庆观清修的动静,周秦反倒是松了口气。固然这一年多以来,统统事情都与上一世辨别甚大,她却还是担忧周严会有一日被迫尚了魏国公主,又帮着赵显逼宫。
“升龙府已然被推平,李氏一族全数毁灭,交趾现在的皇族已经散得干清干净,好不轻易凑齐的八万兵马全被打残了,升龙府的两万守兵也已经缴械投降。起码在五十年内,交趾是起不来的。”田储道,“您不必过分忧心交趾不稳,把护国公放在广南,也不太安妥……”
他顿了顿,又道:“您有没有想过,安排一名纯熟之将坐镇桂州,再派几名年青的将士驻守邕州、升龙府?”
现在去切磋畴前的本相已经不太实际,毕竟不管当前的朝堂权势、事件生长,都与宿世全然分歧。可只要能避过那统统,就充足了。
田储这一席话说得非常的中立,又模糊透着一股替田太后考虑的味道。
田储踌躇半晌,道:“我想……把护国公府的周延之要过来。”
又略说了一两句,这个话题就算告一段落了。
端五刚过,朝中就没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