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将古琴搬来水屋之上,本来是想着在席间本身清弹一曲,当时还踌躇了好久,是以处临水,怕水气上涌,对琴体保养有所影响,现被何苏玉抬去舟中,如果不谨慎湿了水,或是碰上了,她真是如何心疼也回转不来了!
不久之前。
有人问道:“不晓得得了几首好诗?”
佳城郡主一进了清景园,便让主子将园子给封了,不消杨府派人服侍扼守。
她这话一说,几个宗室贵女都眼睛一亮,纷繁出言拥戴,大家都有从众心机,又有几个闺秀跟着道:“一并去罢。”
几人对付着做了诗,时不时还听到湖中传来琴声,笑声,勾得内心如何也静不下来。
常日里杨妙芳便是有几分狷介自夸,只要别人捧着她,那里有她捧着别人。只是她与赵环职位差得太远,不管再如何受气,也只好认了。
何苏玉笑嘻嘻地让丫头抱了屋里的古琴,对着一名闺秀道:“早听闻你的古琴练得极好,都没机遇听,本日可不要推让了。”
杨妙芳噙着笑容道:“郡主本日到得极早,因有些乏,我挪了个园子给她安息,说是让我们先乐着,她醒了就过来。”
大师围在桌前要赏读杨妙芳等人做的诗。
诸人早已做好了郡主架子大的心机筹办,倒是没感觉有甚么不对,一行人浩浩大荡便跟着杨妙芳等往清景园而去。
一提及琴艺,她称第二,都城闺阁当中就没人敢自认第一。这屋中的古琴是她敬爱之物,当年父亲杨夙特去请了义府大师制琴,花了极大的代价,才得了这两副,一是瑶琴,另有一具,就是这古琴了。
不消服侍,天然不消担忧再被赵环挑刺,杨妙芳反倒是松了口气。
那闺秀连连摆手,面上倒是笑意盈盈的,明显也很乐意献上几曲。
世人听了解释,放下心来各自玩乐。杨妙芳见氛围回暖,赶紧把此次宴会的主题给摆了出来,发起大师以荷为题,各自赋诗一首。
杨妙芳内心直骂,面上还得端着笑让丫头婆子去撑船。
杨慎存拦不住,只好找了两艘船,把这一屋子的人都装上了,大师一起去赏荷叶。
一群人就如许浩浩大荡地出了门去。
何苏玉正等着她这一出呢,待她说完,像是开打趣般隧道:“哎呀,你们这些才女在这里做诗,我这性子倒是耐不得,我看外头停了划子,倒是想泛舟游于这碧波之上,有莲叶衬着,本日气候又不热,我们摆个几子在上头操琴说话,谈笑喝酒,岂不快哉!”
何苏玉把人拆做了这两拨,她作为仆人,去陪着游湖,倒显得不敷看重屋里这一批人,留在这里做诗,又显得只顾着凑趣宗室贵女。
何苏玉那里肯放过她,连道:“可别,大师各自玩乐,有懒动的,偏疼在这里做诗,别拖着出去游湖了,岂不要怪我。”
杨妙芳的几名老友在一旁道:“怪费事的,我们本日还是好好做诗吧,等来日荷花开了再去不迟。”
四周的人一听,都乐得拥戴几句,纷繁夸奖说那闺秀琴艺极好。
四周的人连连点头,明显非常认同她的说法。
此时她千万想不到,那清景园中竟然有另一处入门之所,而本该去浊音阁或是翡翠楼歇息的周秦,阴差阳错,竟然也闯进了清景园,恰好撞入了赵环经心设下的局。
到了园门外,一队保护守着园子,并不让人收支,等里头出来一名打扮得体的侍女,不知同那些个侍卫说了甚么,他们才将园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