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静芳年 > 第一百二十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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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常来捧笙娘子场的那名郑钤郑公子,是建国功劳辅国大将军郑伯元之孙,却也仅是带了几名保护。

门外站着丁老迈随身的主子,又有教坊司的仆人守着,毕竟笙娘子是官妓,如果端的被人强行拉着陪夜,出了事情,谁也兜不住。

小二左臂搭着十几个盘子,漂标致亮地现了一手上菜的工夫。

丁老迈才过了要紧关头,他解了笙娘子的腰带,摸得她气喘吁吁,告饶不已,总算他另有一丝腐败,晓得此人不能端的强要了,只隔着下头的一层布,在她那处外头泄了身,压在人身上就打起呼来。

笙娘子想到前几次因抵挡被扇的耳光,只得娇声细语地对着丁老迈夸奖,先称其英勇,壮悍粗雄世所罕见,又哭诉本身无辜,乃是蛮儿私行拦了护国公府的马车,最后又说情愿平生一世都跟着他。

他问是那里的人士,那仆人说都城人士,问甚么姓氏,那仆人说姓李。

她心中难过,又听丁老迈犹在耳边说些污言秽语,因两人都有了酒意,对方把下贱的话来回说,又将手伸进她的衣裳内。

谁上教坊司还带上十几个下人?

如何有人能够这么不要脸!

这类“服侍好他你这辈子就不消愁了”的话,吴妈妈几天能说上一次,昔日里笙娘子如何会理睬,可此时她酒还未曾完整醒来,又方才遭了奇耻大辱,脑筋木木的,只得任对方摆布。(未完待续。)

笙娘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感受那不成说之处抵着一根软绵绵的东西,又黏又湿,虽隔着一层丝绸,可那丝绸早已湿透,与不存在没有甚么两样,她满身是汗,垂垂从欲|望中复苏,一时悲从中来,嘤嘤地哭了。此时只听门口传来一阵轻唤,她先是假装听不到,厥后见躲不过了,只好用力把丁老迈推开,胡乱擦了擦下体,稍稍清算了衣服打扮,这才试了泪,去把门给翻开。

她酒意上头,满身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只能任丁老迈在身上为所欲为。

现在两人都低着头,恨不得把耳朵给割了。里头传来粗喘|荡|叫,标准之大,又毫无顾忌,叫那在教坊司待了十多年的仆人都大开眼界,心想公然这青楼当中,真正洁身自好的女子实在难找,表面端得越是狷介,内里就越是放|荡,这笙娘子昔日在人前多么的明净自夸,总拿莲花自比,说是甚么“出淤泥而不染”,“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现在看来,啧啧……

都说以貌取人,这客长穿的衣服布料是蜀锦,斑纹繁华堂皇,却也平常。可若说他是浅显的贵族以后吧,他随身带着的这些保护,不管长相、气势都凶悍得很,身上的穿的料子比起平常的富户也差不了多少,还都在身上配了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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