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秃顶将目光投向坐在地上的顾笙,围着她缓缓绕了一圈,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没想到你这臭婆娘还挺值钱。你说说,你到底是甚么来头?”
顾笙却只是嘲笑一声,眼中尽是不屑:“哟,刚有点盼头,腰板就挺直了,是吧?那你们感觉本身真能拿到这笔钱?我把话撂这儿,只要我还在,你们就别想拿到一分一毫。”
顾笙猜到秃顶男人能够是去跟幕后主使汇报环境了,心中一急,因而大声喊叫起来:“你们到底是谁?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们,如勇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顾远舟必然不会放过你们,他会杀了你们的!”
秃顶被顾笙的话完整激愤,眼中肝火熊熊燃烧,扬起手,“啪”的一声,一样狠狠给了顾笙一耳光,那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房间里回荡。他怒不成遏地吼道:“本来老子还动了怜悯之心,想让你跟你朋友团聚,你倒好,竟敢如此大放厥词,还谩骂我们,我奉告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秃顶男人一脸欣喜地点点头:“终究猜对了。”
“我问你她人呢?”顾笙的神采愈发丢脸,心中开端涌起一阵慌乱。
就在此时,警方已经敏捷赶到了顾笙的住处。顾远舟心急如焚,将本身发明的统统环境以及所知的关于顾笙的详细信息,一股脑儿地向警方通盘托出。
秃顶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拍了拍黄毛,黄毛心领神会,嘲笑道:“你本身都本身难保了,还操心别人?”
秃顶悄悄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无法地说道:“刚才我们确切有些打动了。如许,等会儿你出去买点药,给这娘们儿简朴措置一下伤口,千万别让上头的人过来看到。如果被发明,必定得扣钱。”
他既担忧警方的深切调查会连累到本身,又惊骇顾远舟想尽体例找到顾笙,进而揭穿他深藏已久的诡计。思来想去,他决定暗中密切察看警方的一举一动,同时绞尽脑汁地想体例烧毁统统能够对本身倒霉的证据。
顾远心中暗自窃喜,嘴上却恭敬地说道:“爷爷您别气坏了身子,远舟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他吃了苦头,天然就明白谁才是真正一心为顾家着想的人了。”
在秃顶听来,顾笙这话就像是在谩骂他们穷一辈子,永久都发不了家,永久只能在底层挣扎。
听到这话,黄毛刹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沉着了下来。但是,仅仅过了两秒钟,他的脸上又闪现出慌乱的神采,焦心肠问道:“如何办啊?哥,刚才我们还脱手打了她……该不会真要扣我们钱吧?”
与此同时,在那座喧闹而寂静的老宅当中,顾远和顾老爷子方才用完餐,现在正于客堂悠然地品着茶。
警方敏捷展开地毯式调查,细心调阅小区监控,挨家挨户扣问周边邻居。顾远舟则在一旁焦心肠来回踱步,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讲都仿佛是冗长的煎熬,心中尽是对顾笙安危的担忧。
当她再次悠悠转醒,发明本身身处一个陌生而阴沉的房间。四周一片乌黑,仿佛无尽的深渊,只要头顶上方有一盏昏黄的灯,披发着微小而摇摆的光,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地区。
顾远大要上神态自如,仿佛统统都风平浪静,但内心却如澎湃的暗潮,一向在策画着顾远舟发明顾笙失落后的各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