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的男人瞥了一眼来人,轻笑了一声,道:“您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如何有空来了?”
走进屋子,只感受黑乎乎的。但见一股浓浓的药香劈面而来,伴跟着奇特的花香环绕着整间屋子。屋子墙边的书厨上一摞一摞的尽是书,屋子的另一旁,有一堆好久没用的杂物,看起来是一些祭奠用品,另有一些古怪的器具,上面还雕有奇特的纹饰。屋子深处,一张陈旧的木躺椅上,一个年纪不轻的男人闲适地躺着。
男人并没有起家施礼,而是非常慵懒的说道:“我这‘箫念居’,也就您会来。在不准您来,我这儿可就没有人气了?”
木隆付摇了点头,他的这个第二个儿子,自晓得喝酒作乐,花天酒地,不像第一个儿子那样成熟慎重,真的是一个‘静如处子’,一个‘动如脱兔’啊!可这第二个儿子,难当大任啊!到最后,还是得把皇位交给未央!”
木隆付抬开端来,轻松地说道:“伤儿啊……你如何整天想着玩啊。哎!明天就启程去找你王兄,估计五天就到了。”
木隆付不耐烦地说:“伤儿!你就不能像你王兄那样成熟点!整天在这儿胡说些甚么!你王兄冒死呆在天青山的贼众堆里,现在存亡未知,你还在这儿说甚么?明天与朕一起去天青山,接你王兄!”
男人摇了点头,叹了口气,不再理睬木隆付,而是自顾自的睡去。木隆付也不想自讨败兴,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