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隆付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哀思,而男人也只是缓缓道:“既然皇上并不能断念,箫念是没有体例的。我是不会劝皇上的。皇上想做的事,别人向来没有说话的权力。”
躺椅上的男人瞥了一眼来人,轻笑了一声,道:“您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如何有空来了?”
男人动体味缆,道:“早就不是了……话说,您来这儿干吗?”
男人并没有起家施礼,而是非常慵懒的说道:“我这‘箫念居’,也就您会来。在不准您来,我这儿可就没有人气了?”
京国皇宫内,有一间古怪的屋子。它不似其他的宫殿那样都丽堂皇,只是一间简朴的木制小屋。墙壁上尽是青苔,与四周闪闪的金色构成对比,它像是一道别样的风景耸峙在皇宫。
闭上眼睛,男人仿佛又瞥见了类似的景象:滚滚燃烧的大火,想要吞噬了整片六合,另有阿谁躺在祭奠台上的女子,眼里尽是泪水的奉求他……他又一次惊醒了!已经十三年了,十三年!他为甚么还在想这些!不可,他坐不住了,他必然要做些甚么,不然他就会被惭愧折磨而死的!
木隆付不耐烦地说:“伤儿!你就不能像你王兄那样成熟点!整天在这儿胡说些甚么!你王兄冒死呆在天青山的贼众堆里,现在存亡未知,你还在这儿说甚么?明天与朕一起去天青山,接你王兄!”
门口的男人不是别人,恰是京国当明天子木隆付。木隆付笑了笑,道:“如何,不准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