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黑寒光的弯刀已经从钟离佑面前划过,固然钟离佑万般难堪不想妄动兵戈,但实际却逼得他不得不脱手。这黑寒光不愧是一堂之主,武功公然非比平常,但比起钟离佑来还是差了很多。
那女子悄悄点了点头:“恰是!不知钟离少庄主有何见教?可否情愿与我比试一场?你如果赢了,我便把蛇胆给你。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的箫和扇子都留下来。少庄主感觉如答应好?”
钟离佑细心打量了白羽仙一番:“你武功固然逊我一筹,但是看你的身形法度就晓得你的轻功定然是出类拔萃。你要与我比试的就是轻功吧?”
那女子又向钟离佑迈进一步,钟离佑这才昂首向她脸孔看去,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只暴露了嘴巴和眼睛。
岂料黑寒光却早已健忘了绝尘崖之事,他毫不包涵的说道:“想拿蛇胆就要先过我这关!”
未几时从幽冥宫里走出一名除了一张脸以外,通身衣衫皆是玄色的年青男人来:“你是何人?为何跑来我幽冥宫肇事?”
未几时,便从幽冥宫内冲出十余人来将钟离佑团团围住,不由分辩便同他动起手来。开端时钟离佑只是本能的戍守,眼看面前的人越来越肆无顾忌,冲他动手也越来越狠,大有取别性命之势。万般无法之下,钟离佑只好从手中将折扇飞出,当他的折扇再次回到手里时,已经有三个魔教弟子被定住了穴道。
“爹!”钟离佑跪在地上给钟离凡杰磕了三个响头,又好生叮嘱了那四人一番后才孔殷火燎的出门了。
钟离佑见那男人气度不凡,便知这男人在幽冥魔教中定然有着非比平常的职位,想来就是那些人方才所说的黑堂主无疑。黑堂主?钟离佑猛地想起来,当初在绝尘崖,他曾经见过这黑堂主一面,他叫黑寒光,曾经教唆阿悄谗谄过顾怀彦。
“不成!要去也是为父去!”钟离凡杰第一个就提出了反对。
钟离佑并未回话而是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女子,只见她一袭纯白如雪的纱裙好似浑然天成,刹时这人间统统的色采都黯然失容,周身五颜六色的花朵与她那红色比拟竟连万分之一都及不上。
钟离佑非常客气的将刀还回到黑寒光手里,黑寒光接过刀非常敬佩的看着钟离佑:“这位公子技艺超群,鄙人佩服!但我既然身为教中堂主就毫不成能让你随随便便的闯出来。公子请回罢!”
仅仅十余招,钟离佑用一只手便夺下了黑寒光的弯刀。
见钟离佑如此果断,那黑寒光只得再次与钟离佑动起手来。二人过了十几招后黑寒光已有不敌之势,钟离佑实在是不想与这黑寒光多做胶葛便使出了重踪叠影,平空多出了六个一模一样的钟离佑。
未几时便见一白衫女子从空中非常轻巧超脱的降落到空中,那女子落地后径直走到了钟离佑面前:“你就是阿谁打败黑寒光之人?”
不久前匀娘才与他说过白羽仙,现在相遇也算是有缘,无妨便与她比试一场。想到此,钟离佑还是秉承着客气有礼的态度冲她笑道:“好!只要我输了我便将玉箫与折扇留下,立马走人。但如果我赢了,还望堂主信守承诺将蛇胆给我。”
钟离佑这才将折扇收回:“不但是哪位高人驾到,还望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