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翟易心仓猝拿着解药破门而出,刚巧撞上了门外的钟离佑。见钟离佑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翟易心是又惊又喜:“少庄主,你没事了?”
“……若水……”钟离佑悄悄唤着储若水的名字,储若水伸开嘴唇想要回应钟离佑,却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松散起来,身子却在不住的颤抖,她只是一味的遁藏钟离佑那通俗诱人的眼神。
钟离佑醒来时天还未亮,借着微小的烛光望着怀中的人儿睡的正香。他清楚的晓得本身方才对储若水做了甚么,不免有些小小的自责,“枉我钟离佑自幼身回礼教熏陶,现在竟……也罢,归正我早已将你看作我的老婆。”他转过身低头轻吻了一下储若水的额头便翻身下了床,向外走去。
“若水,我真的好喜好你,不管将来我如何变,这个原则都不会变。你嫁进钟离山庄今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曲。”
听到钟离佑这么说,储若水竟有些不敢去看钟离佑的眼睛,两腮因为害臊而泛着浅浅的红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钟离佑晓得他的若水一贯是斑斓诱人的,现在这副娇羞的模样则更是让他打心底涌起一股占有欲。
“因为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我内心。”说着,钟离佑和顺的握住了储若水的手,一起将这最后一笔朱砂点在了“储若水”的额头。画里的储若水一样绝世冷傲,仿佛随时都能够从画中跳出来为他跳一支舞。
储若水接过羊毫却迟迟不肯动手,她痴痴地望着画中的本身:“你画的可真是像我,不管是神态还是神采都是那么像,夸大的说,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那么像。我不在你面前,你是如安在看不到我的环境下将我画的这般栩栩如生?”
由此可见,钟离佑已经完整陷了出来。接下来的日子里二人老是形影不离,谁也没有分开过钟离山庄一步。一个吹箫一个跳舞,如此良辰美景才子才子真是好不让人恋慕。
钟离佑望着储若水微微一笑:“那你就在我身边睡吧!吹箫难就不学了,今后我每日为你吹箫伴你入眠可好?”
固然储若水心早已属钟离佑,但她也从未与钟离佑的身材如此切近过。望着情郎那密意炙热、柔波如醉的目光,储若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甚么,只是将发烫的脸别到一边不肯去看钟离佑。
见身下的美人如此娇羞青涩,钟离佑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现在钟离佑眼睛里只要储若水以及她那如风摆柳颇具神韵的舞姿。
“天然是你。”钟离佑对劲的看着画中女子,“还差最后一笔就完成了。”
就在储若水揣摩着还是要与她的佑哥说甚么的时候,便感觉有一双手伸进了本身的衣领里,紧紧地贴着本身的肌肤,储若水忙将头转向钟离佑,“佑哥……你、你……”。
储若水知心的为他倒了一杯水:“是不是比来太累了?你喝过水便躺下歇息吧!”
试问,天下上有哪个女人能抵当得了如许的才调横溢,如许的柔情密意。
钟离佑也非常不解,本身的毒如何就解了,翟易心看出他的迷惑便解释道:“这迷蝶幻本就有迷情之效,这也怪不得少庄主。想来你是对若水女人的爱太深了,深到满心满眼都只要她一人。你抹去了对诗匀的那一刻心动,天然也就没事了。”